“王嬸?”陸綰綰輕喚一聲,將她從怔忡中拉回。
“好。。。。好的,多謝姑娘。”王嬸雙手接過木盒。
她想留陸綰綰用午飯,陸綰綰婉拒了,臨走時特意強調(diào):“這盒子里的信物,是我姑姑給我的,還請您務(wù)必收好。”
馬車駛離莊子時,春桃終于按捺不?。骸靶〗?,您特意從老爺那里取來這木盒,是想王嬸看了以后來找你嗎?”
陸綰綰對她贊賞的點了點頭,“那個舊木盒是姑姑年節(jié)時送來的,若王嬸真是姑姑當(dāng)年近身伺候的人,不可能不認(rèn)得?!?/p>
就看這位“吳嬸”,是否還念著當(dāng)年的情分,愿不愿意從暗處走出來,助她揭開三年前的迷霧。
陸綰綰剛從馬車上下來,陸景明就興沖沖的跑了過來。
“綰姐姐,告訴你個大快人心的好消息?!?/p>
“嗯?”
“今日一早,我就聽聞劉文康,昨夜不知道怎么回事,臉被人扇巴掌,扇的腫成個豬頭了。”陸景明恨不得給“行兇”之人鼓掌,“更精彩的是,那腫起的地方還被人涂抹了鹽水?!?/p>
春桃聯(lián)想這畫面,都感覺到自己的臉在抽痛。
“惡人自有天收。”陸綰綰聽到這個消息,心情也是大好,對付這種流氓,就該下狠手。
用過午飯,南山回來了,臉色凝重地單膝跪地:“小姐,京城各處都尋遍了,仍未找到白姑娘?!?/p>
“繼續(xù)找,她應(yīng)該還在京城?!?/p>
南山領(lǐng)命后退下。
陸綰綰的直覺告訴她,白淺淺在躲人。
可她回京后接觸的人屈指可數(shù),除了陸家?guī)兹?,便是太子溫承煜。。?!?/p>
難道是表哥?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她壓了下去。表哥困于東宮多年,白淺淺一直在雪山跟著醫(yī)仙,兩人八竿子打不著,怎么會有交集?
可那日在太子府,白淺淺見到表哥時,眼底一閃而過的驚慌,絕非錯覺。
看來下一次再見到她的時候,真的好好問問她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日春桃正陪著陸綰綰在院子里侍弄新栽的花苗。
“小姐,這都過去好幾日了,王嬸怎么還沒來找您?!贝禾乙贿吔o剛種下的花澆水,一邊忍不住念叨。
陸綰綰拍了拍手上的土,眼底帶著幾分篤定:“才三日而已,急什么?!?/p>
春桃看著自家小姐氣定神閑的樣子,心里的焦慮漸漸散了。也是,小姐向來有主張,定是胸有成竹。
陸綰綰望著院角抽芽的柳樹,心里明鏡似的,從后宮里出來的老人,哪一個不是謹(jǐn)小慎微?吳嬤嬤這般人物,必然要反復(fù)掂量,確認(rèn)安全了才會露面。
只要她還念著姑姑,還想著洗刷當(dāng)年的冤屈,多等幾日又何妨?
正想著,門房的小廝匆匆跑進來,手里捏著個信封:“小姐,側(cè)門有人送信來,說是給您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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