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福樓的蟹粉燒賣,我讓人送了兩籠到別院。”
陸綰綰眸色微動,這個時辰,蟹粉燒賣作為聚福樓的招牌早就售罄了。
可轉(zhuǎn)念一想,蟹粉燒賣而已,對于堂堂逸王來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她正猶豫,就見溫行之沖身后的常勝說到:“蟹粉燒賣都賞你了?!?/p>
話音剛落,他已轉(zhuǎn)身離開。
“哎。。。。。等等,等等。。。。”陸綰綰幾乎是脫口而出:“我去,我去。。。?!?/p>
一旁的春桃怎么也沒想到自家小姐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如此之快,剛剛打死不去的態(tài)度,聽見有好吃的立馬就改了主意。
暖閣里滿屋都是燒賣鮮香,陸綰綰剛咽下一口,溫行之的聲音便傳了過來,精準(zhǔn)得像算好了時辰:“你想拿回陸家老宅?”
陸綰綰心頭一震,這家伙的心思竟敏感到如此地步,讓她莫名生出幾分不甘:“本就是我的東西,拿回來天經(jīng)地義?!?/p>
“天經(jīng)地義?”溫行之放下茶盞,指尖在杯沿輕輕叩著,“你當(dāng)京城是你家后院?憑這點手段,就想扳倒陸清遠(yuǎn)?”
“王爺多慮了?!标懢U綰語氣冷了幾分,“我既敢回來,自然有應(yīng)對之法?!?/p>
“應(yīng)對之法?”溫行之的聲音陡然拔高,連帶著茶盞都震出輕響,“你所謂的應(yīng)對之法,就是孤身涉險?”
陸綰綰感受到溫行之突如其來的怒火,實在摸不透哪句話觸了他的逆鱗。她起身福了福身,語氣疏離:“多謝王爺?shù)臒u,民女告辭?!?/p>
說罷轉(zhuǎn)身就走。
“站住?!睖匦兄穆曇舫亮顺?,方才的怒意褪去大半,“是我失態(tài)了。這兩個隱衛(wèi),對京城十分熟絡(luò),給你了?!?/p>
話音剛落,暗處便走出兩人,一個面團似的圓胖,一個竹竿般清瘦,皆是玄衣勁裝,垂手立在階前。
“不必了,我身邊人手夠用?!标懢U綰腳步?jīng)]停,她不想把溫行之扯進陸家的渾水里,這事她自能料理。
溫行之卻像沒聽見她的話,轉(zhuǎn)頭對那兩人道:“陸小姐瞧不上你們,留在京里也無用。收拾東西,去深水潭守著吧?!?/p>
“王爺!”胖瘦二人臉色驟變,撲通一聲跪下,額頭抵著青磚,“深水潭。。。。那地方不是。。。”話沒說完,見溫行之眼風(fēng)掃過來,頓時噤聲,轉(zhuǎn)而可憐巴巴地望向陸綰綰,眼神里全是哀求。
陸綰綰本想再拒,可瞧著兩人臉都白了,那副大禍臨頭的模樣實在刺眼。再說,溫行之的話也沒錯,多兩個熟門熟路的幫手,在這盤根錯節(jié)的京城里,確實能少走不少彎路。
她沉吟片刻,終是松了口:“人,我留下。”
“謝陸小姐收留!”兩人如蒙大赦,齊齊叩首。
陸綰綰繞著兩人轉(zhuǎn)了半圈,忽然彎眼一笑,語氣帶了點調(diào)皮:“兩位大俠看著身手不凡,該怎么稱呼?”
“你給他們?nèi)€名字吧,從今往后他們就只聽你的差遣?!睖匦兄粗劾锏慕器铮旖遣蛔杂X上揚,最后那點怒氣也消散了。
“那你就叫東海?!标懢U綰指著圓胖的漢子,又轉(zhuǎn)向清瘦的那個,拖長了調(diào)子,“至于你。。。。?!?/p>
“便叫南山吧?!睖匦兄鋈唤釉?,語氣平淡得像是隨口一提。
陸綰綰眼前一亮:“你怎么知道我要給他取南山這個名字!”
??大家猜猜,東海和南山名字的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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