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姐慎言!”常勝臉色一沉,語氣里沒了半分客氣,“殿下的婚事從未有過定論,皇后娘娘更未正式提及過屬意二字。您這般信口雌黃,既是辱了自己的身份,也是折損殿下的清譽(yù),我家殿下的名聲,可不是您能隨意玷污的?!?/p>
常勝在心里想,這徐小姐怕不是魔怔了,竟把自己臆想的王妃之位當(dāng)真了?殿下心里裝著誰,府里上下哪個不清楚!
徐晚晴被常勝這話說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終也只是狠狠的看了一眼院內(nèi),帶著丫鬟拂袖離去。
直到出了逸王府門口,上了馬車,徐晚晴臉色才稍微好轉(zhuǎn)點(diǎn)。
“小姐,今日這事要不要和老爺說說?!币慌孕聛淼难诀咔傩脑囂絾柕?。
“說?說什么?”徐晚晴瞥了她一眼,語氣里滿是不屑,“這點(diǎn)小事都要驚動爺爺,他往后還會瞧得起我嗎?”
她比誰都清楚自己的爺爺,徐蔚然最看重有分寸、能成事的后輩,府里嫡庶孫女好幾個,稍有行差踏錯,就會被其他姐妹比下去。
更何況,皇后屬意她做逸王妃,本就是她從皇后的只言片語里猜來的,連半句正式承諾都沒有,若是因?yàn)檫@事求爺爺出面,不僅討不到好,反而會讓爺爺覺得她沉不住氣。
“那小姐,我們要不要去上次寺廟那里。。。?!鼻傩挠杂种?。
徐晚晴瞥了一眼她,厲聲道:“那些人來歷不明,怎能隨意輕信他們的話!”
琴心只好住嘴,可這邊的徐晚晴卻又想起那人說可以助她坐上逸王妃之位的事情,要說此刻她不心動是不可能。
馬車很快就到了徐府,徐晚晴一路都在糾結(jié)琴心剛剛說的話,她決定要再找個機(jī)會去城外的寺廟。
陸綰綰回府后,想起慕容翰說那個小童在陸逸舟身上放了東西,她猜測會不會是讓小弟沉睡之物,于是又把府醫(yī)招了過來,向他具體咨詢一下。
“大小姐,確實(shí)有一些東西可以讓人沉睡,不過之前給二公子檢查身體時,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即便是有,過了這么長時間,那些讓人昏睡的藥物也揮發(fā)掉了?!?/p>
線索到這里又?jǐn)嗔?,陸綰綰在心中打算改日再去一趟醉香樓,到現(xiàn)場再探查一下情況。
這日,陸綰綰總算空出時間了,便連忙帶著春桃去了醉香樓
醉香樓的店小二見到陸綰綰來了,第一眼就認(rèn)出了她。
“陸小姐,可有定位?”店小二笑著問道。
“可否還有空位?!?/p>
“您要是不嫌棄,可以上二樓角落處還有個位置。”
“都可以,再上幾個你們這里的招牌菜?!?/p>
陸綰綰說完,店小二便引著她上了二樓角落處的位置。
見店小二離開,陸綰綰吩咐春桃守在這里,自己則往那日陸逸舟所在的房間走去,來到走廊她便開始尋找凈房,一路經(jīng)過了幾間房,在外看不出什么異常,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往回走時,突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慕容小姐,若是無事,在下就先告辭了?!?/p>
此時站在廊下被擋住去路的人正是沈硯
“沈大人,能不能陪我用頓飯?”
陸綰綰定睛一看,攔住沈硯的人正是慕容翰的妹妹慕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