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綰綰一把拉住他的胳膊,無奈地瞪了他一眼:“瞧什么瞧?先管好你自己!府醫(yī)都說你醉酒傷了身,還不回屋好好躺著?”
陸逸舟撇了撇嘴,卻不敢反駁,只能蔫蔫地應(yīng)了聲:“知道了。。。。我就是好奇嘛?!?/p>
陸綰綰白了陸逸舟一眼,他只好乖乖的去休息了。
。。。。。。。
太子府內(nèi),陸綰綰手中拿著溫承煜遞給她的畫像,畫像中畫的便是在永平縣見過的小童。
小童面目清秀,巧的是眉上也有一顆痣。
“表哥,這小童你確定只有十歲?”
溫承煜端起茶杯遞過去,語氣沉穩(wěn):“我讓暗衛(wèi)查過,這孩子是永平縣一戶農(nóng)戶的兒子,按戶籍算確實十歲。怎么了?這年齡有問題?”
陸綰綰指著畫中小童的眉梢:“你看這里,和我之前跟你說的那個消失宮女,痣的位置一模一樣?!?/p>
溫承煜湊近一看,眉頭也皺了起來,卻還是冷靜分析:“可他是男童,身高比那宮女矮了近一個頭,身形也單薄得多,會不會只是巧合?”
他聽陸綰綰描述過那個宮女的模樣,這身形相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陸綰綰陷入了沉思,腦中一片混亂。
原本她猜測蒙草是那個眉上有痣的宮女,可她身形比宮女高上許多,但是聲音卻一模一樣,如今這個十歲男童,眉上的痣與那宮女一樣,可不僅僅身高與她相差甚多,連性別都不一樣了。
她總覺得這幾個人之間有著牽連,可是她又抓不到那根牽連著他們的線在哪里。
看著陸綰綰的眉頭越皺越緊,溫承煜出聲安撫道:“小綰兒,別太著急,我和行之的人都還在繼續(xù)追查,這背后之人必然是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的。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陸綰綰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焦躁,點了點頭:“表哥說得對。我正打算去趟逸王府,問問溫行之那邊有沒有新線索,前段時間墨先生失蹤后,他一直在派人找,說不定能查到些我們沒注意到的細(xì)節(jié)?!?/p>
“我聽行之說了,最近是多事之秋,你們行事要小心。這張小童畫像你留著,萬一需要可以用的上。”
陸綰綰接過畫像,剛起身要走,卻見溫承煜望著她嘴唇動了動,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她腳步一頓,笑著道:“表哥是想問淺淺的消息吧?”
“她還好嗎?”
“一切都好?!标懢U綰簡單明了的回答,沒有說太多。
白淺淺自從永平縣離開后便一直沒了消息,按腳程來算,她應(yīng)該也到了目的地,但是兩人約定會寫信報平安,算起來這幾日也應(yīng)該收到她的信了。
陸綰綰不敢輕易把白淺淺的事情透露給溫承煜,為了讓他安心,陸綰綰也只能告訴他白淺淺一切安好。
不然指不定,又干出什么驚人的事情來,也許他們兩個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便是最好的。
溫承煜見她不愿多提,也沒再追問,只道:“若是她有難處,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p>
陸綰綰應(yīng)了聲,轉(zhuǎn)身快步離開太子府后,直奔逸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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