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當時的顧慮是對的,那時候我們毫無反抗的資本,可如今不一樣了,姑姑也明白了我們用心,她同意我們翻案了。”陸綰綰一字一句,字字有力的說道。
“真的?”溫承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聽到的,當時為了這件事,母親甚至不惜用自己的命來威脅他。
陸綰綰眼神堅定的看著他,點了點頭。
“姑姑從未甘心背這污名,只是她寧愿自己受委屈,也要護住你、護住陸家,才咬牙認了罪。”
溫承煜的眼眶瞬間紅了。
他忽然想起當年自己因翻案被拒,對著母親吼出“你根本不在乎清白”的蠢話,心口便一陣抽痛。
那時的他,竟從未讀懂母親隱忍。
“母親。。。在宮中可還好?”
溫承煜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陸雪蘭了。
“姑姑一切都好。我去看她時,她氣色不錯,還笑著說冷宮雖清苦,倒難得自在,時間全由自己支配?!?/p>
“吳嬸已在行之那里安置妥當,只要推翻當年的物證,我們就能伺機翻案!”溫承煜眼中燃起火焰,連聲音都亮了幾分。
“物證是那個眉眼帶痣的宮女放進姑姑寢殿的,只是我們至今沒找到她的蹤跡?!?/p>
陸綰綰將宮女失蹤的細節(jié)、影衛(wèi)追查的進展一一告知,末了補充道,“明日我要去欽天監(jiān)赴宴,行之也會同行,我們打算趁機探查,那宮女或許藏在里面?!?/p>
“欽天監(jiān)?”溫承煜臉色微變,語氣凝重起來,“綰綰,萬事小心,國師玄淵子絕不是表面看上去那般?!?/p>
他比溫行之更早接觸朝堂,當年還是意氣風發(fā)的太子時,常隨靖帝與國師議事。
玄淵子總說些匪夷所思的話,可靖帝卻對他深信不疑,甚至許多朝政決策都要先問過他的意見。
那人心機之深,絕非等閑之輩。
“我會的?!标懢U綰應下,又叮囑道,“表哥,還勞煩你讓人繼續(xù)追查永平縣的事?!?/p>
“放心,我這邊一有消息,立刻通知你和行之,我們互通有無?!睖爻徐宵c頭,忽然像是想起什么,語氣軟了下來,“淺淺那邊。。。若是她真不想回來,我不逼她。只是。。。能不能讓她給我報個平安?”
陸綰綰心中一陣感嘆,這兩人,明明互相牽掛,卻偏要走到互相折磨的地步。
她含糊應道:“淺淺的本事你還不清楚?尋常人傷不到她,你安心便是?!?/p>
心里卻默默補了句:只要你不再逼著她回來,她自然安穩(wěn)。
溫承煜還想再問些什么,陸綰綰卻已起身告辭:“時辰不早了,我先回府準備明日赴宴的事宜?!?/p>
從太子府側門出來,春桃就迎了上來。
“小姐,我們去逛逛琳瑯閣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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