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shí)在懶得應(yīng)付徐晚晴的作態(tài),多一句爭執(zhí)都是浪費(fèi)時(shí)間。
“你怕什么?見不得人?”溫行之打趣道,隨即對著門口出聲道:“進(jìn)來吧?!?/p>
陸綰綰轉(zhuǎn)身就想往屏風(fēng)后躲,手腕卻被溫行之牢牢攥住。
隨著門打開,她知道躲不過去,索性松開手,坦然站在溫行之身側(cè),神色平靜無波。
徐晚晴不負(fù)陸綰綰期待,在進(jìn)門的第一時(shí)間就看見了她,雖然徐晚晴極力壓住那股怒氣,但是那想要刀人的眼神怎么也藏不住。
“陸小姐,這么巧,你也在殿下這里?!毙焱砬缫а狼旋X的說道。
“徐小姐,真巧,我今日確實(shí)又在這里?!标懢U綰敷衍了幾句。
“陸小姐這是把皇后娘娘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嗎?人要臉樹要皮,總賴在王爺府算什么規(guī)矩!”丫鬟畫眉立刻上前一步,尖著嗓子幫腔。
陸綰綰瞥了眼徐晚晴,又是這套借刀殺人的把戲。
畫眉若沒有主子默許,借她十個(gè)膽子也不敢對自己這般無禮,無非是徐晚晴礙于太傅府千金的身份,不敢親自開口傷人,便讓丫鬟當(dāng)槍使。
“徐小姐,太傅府的家規(guī),就是縱容丫鬟對世家小姐出言不遜?”陸綰綰根本不看畫眉,目光直直鎖著徐晚晴,語氣里帶著淡淡的嘲諷,對付這種虛偽的人,就得直戳要害。
徐晚晴臉色一白,連忙拉住畫眉,擠出幾分柔弱:“陸小姐誤會了,畫眉只是心疼我,并無惡意?!?/p>
“有沒有惡意,徐小姐心里清楚。我勸你一句,禍從口出,管好自己的人,別到頭來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标懢U綰冷笑一聲,眼神銳利如鋒。
徐晚晴被懟得啞口無言,眼眶一紅,可憐巴巴地看向溫行之,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尋常男子見了怕是早已心軟。
可惜的是,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人是溫行之,他冷冷開口道:“若是太傅時(shí)間太忙沒有空管教家中下人,本王倒是不介意替他管教?!?/p>
溫行之目光帶著寒氣看向畫面,厲聲道:“你是自己掌嘴,還是本王叫人代行?!?/p>
“王爺!畫眉是無心之話,求您莫要與她計(jì)較!”徐晚晴慌忙屈膝,聲音里帶著哭腔,可那求情的姿態(tài),更像是走個(gè)過場。
溫行之仿佛沒聽見她的哀求,徑直對門外吩咐:“常勝,動手。”
常勝早看這仗勢欺人的丫鬟不順眼,聞言立刻上前,一把揪住畫眉的后領(lǐng),揚(yáng)手便扇了下去。
“啪!啪!啪!”清脆的巴掌聲在書房里回蕩,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氣,他打得暢快,連眼底都透著解氣的光亮。
徐晚晴徹底慌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卻半步不敢上前阻攔。
平日里嘴上總說著主仆情深,真到了受罰時(shí)刻,她只想著如何撇清關(guān)系,生怕自己被牽連。
三十巴掌打完,畫眉的臉腫得像個(gè)饅頭,嘴角淌著血絲,連哭都不敢大聲。
陸綰綰看著她這副模樣,忍不住想笑。
這一笑,瞬間點(diǎn)燃了徐晚晴的怒火。
她死死盯著陸綰綰,眼神里的恨意幾乎要溢出來,仿佛這一切都是陸綰綰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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