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承煜并未看跪在地上的馬夫,而是對著馬車?yán)锩娴娜苏f道:“白芷,要本宮親自請你下來,還是你自己主動出來?”
馬車內(nèi)一片死寂,沒有任何回應(yīng)。
“你現(xiàn)在出來,本宮可以饒你一次?!睖爻徐显俅纬雎?。
可馬車內(nèi)依舊沒有任何回應(yīng)。
溫承煜的耐心一點點耗盡,他翻身下馬,大步走到馬車旁,一把掀開了車簾,馬車內(nèi)竟空無一人!
他眼神中帶著寒氣掃過跪在地上的馬夫:“人呢?”
“官爺,我真的不知道啊!”車夫嚇得渾身發(fā)抖,聲音都變了調(diào)。
“你不知道?”溫承煜語氣中帶著濃濃的警告,仿佛在告訴跪在地上的人,若是不能如實說,下一刻他的腦袋就要搬家。
馬夫感受到強烈的殺氣,連忙求饒道:“我說我說。。。雇主確實跟我一起出的城,但在前面茶寮歇腳時,她說要等朋友,就讓我先往前走。。。。這次我真的沒騙您啊!”
溫承煜盯著腳下不斷磕頭的車夫,眉頭緊鎖,白淺淺不可能憑空消失,這其中定有貓膩。
他沉默半刻之后,對著暗衛(wèi)沉聲道:“你們分成三個小隊,從東、南、北三個方向再追半天路程,務(wù)必仔細(xì)排查沿途村落茶寮,一旦有消息立刻傳信!”
“是,太子爺!”暗衛(wèi)們齊聲領(lǐng)命,轉(zhuǎn)身翻身上馬。
“追風(fēng),我們往回走,去方才車夫歇腳的茶寮看看?!睖爻徐险{(diào)轉(zhuǎn)馬頭。
追風(fēng)躬身應(yīng)下,又轉(zhuǎn)頭看向還癱在地上的車夫,“想保住性命,就立刻起來帶路,若敢?;?,后果你清楚?!?/p>
車夫嚇得渾身一哆嗦,連滾帶爬地站起身,不敢有半分耽擱。
不多時,幾人便抵達(dá)了那處茶寮。
茶寮不大,只擺著四張破舊的木桌,此刻只有老板一人在灶臺邊忙活,見溫承煜一行人穿著不凡、氣勢懾人,連忙放下手中的柴火,臉上堆起小心翼翼的笑。
追風(fēng)率先上前,從懷中掏出白淺淺的畫像,遞到老板面前:“老板,今日可曾見過畫像上的女子?”
老板接過畫像,瞇著眼仔細(xì)端詳。
這茶寮地處偏僻,平日里多是往來的商客,像白淺淺這般容貌清麗的女子本就少見,他今日印象極深,連忙點頭:“見過見過!這姑娘今早確實來過,還在我這喝了壺茶呢!”
溫承煜聞言,立刻跨步上前,“她喝完茶后往哪個方向去了?可有同行之人?”
老板撓了撓頭,努力回憶著:“她來的時候是坐著一輛青布馬車,就她一個人。喝完茶后,她在那邊那張桌子坐了會兒,我去后面招呼了兩個客人,回頭再看,人就沒影了,想來是上馬車走了吧?”
“中途可有其他人來找過她?或是看到她和誰接觸過?”溫承煜追問。
老板連連搖頭:“沒有沒有!她一直一個人坐著,除了我給她添過一次水,就沒和任何人說過話?!?/p>
溫承煜心中冷笑,果然,白淺淺說等朋友是假,金蟬脫殼才是真!
她不可能憑空消失,唯一的可能就是改頭換面了,用不引人注意的模樣混走了,所以老板才沒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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