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看在眼里,卻也只能拱手道:“若有消息,我會再通知陸小姐?!?/p>
陸綰綰和溫行之剛登上馬車,常勝就掀開車簾,躬身輕聲道:“王爺,太子府那邊剛剛送信來,太子殿下約您即刻進府一聚,似有要事相商?!?/p>
一旁的陸綰綰聽到要去太子府,立馬道:“我想去看看淺淺,王爺帶我一同去吧?!?/p>
溫行之點頭,很快兩人就悄無聲息的進了太子府。
太子府書房內(nèi)
溫承煜臉色凝重道:“那日從你府里出發(fā)的兩輛馬車,都被人跟蹤了,我派出去的暗衛(wèi)查到他們最終都是在城外的一個庵堂附近消失的?!?/p>
溫行之瞳孔猛縮,聲音低沉道:“可是城外的蓮花庵附近?”
“我與綰綰方才剛從蓮心庵回來?!?/p>
溫行之將長公主壽宴上的花粉之局、沈硯查到的梅花簪線索以及在庵堂撞見化名“妙音”的陸辭月之事,一五一十地全盤托出。
溫承煜越聽眉頭皺得越緊,待溫行之說完,他語氣沉沉道:“這么多事湊在一起,絕不是巧合!”
“哪里有那么多巧合,巧合多了便是人為?!睖匦兄Z氣沉沉,“皇兄,那些跟蹤之人,全部都消息在那附近,再也沒見出來?”
“這就是我今日找你來的原因,他們消失后,我讓暗衛(wèi)在那附近蹲守了三天三夜,連個人影都沒見著?!?/p>
“這就奇怪了,那一帶除了蓮心庵,連間農(nóng)戶屋舍都沒有,總不能憑空蒸發(fā)?!?/p>
兩人一時沒了頭緒,陷入了沉思,書房內(nèi)一片寂靜
與書房的凝重不同,這邊的陸綰綰和白淺淺卻是一派熱鬧的景象。
白淺淺正托著腮坐在窗邊發(fā)呆,臉上滿是懨懨的神色,見陸綰綰推門進來,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猛地起身撲過去:“綰綰!你可算來看我了!”
“我還以為你早該想辦法逃出去了,正天天盼著聽你報捷呢?!标懢U綰笑著打趣。
卻見白淺淺瞬間垮了臉,拉著她坐到榻上,聲音壓得極低:“別提了,我最近總覺得渾身乏力,一天能睡上十二個時辰,連思考逃跑的力氣都沒有?!?/p>
她低聲在陸綰綰耳邊道:“我懷疑溫承煜給我下了帶安眠成分的藥!”
“不可能吧?”陸綰綰愣住了,在她印象里,溫承煜是不屑用這種手段,“你自己就是醫(yī)理高手,沒查出哪里有問題?”
“就是查不出來才頭疼!”白淺淺滿臉憋屈,“每日的飯菜、點心、茶水,我都用銀針試過,連熏香都仔細研究過,可就是找不到問題所在?!?/p>
“竟有這么厲害的藥?”陸綰綰也跟著皺起眉,她雖懂些藥理,卻遠不及白淺淺精通,連她都查不出的問題,顯然不簡單。
白淺淺嘆了口氣,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從枕下摸出一張疊得整齊的信紙,塞到陸綰綰手里:“對了,你幫我把這個帶給我?guī)煾?,就說我在京城玩得開心,一時不想回雪山了,讓他別擔(dān)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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