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繼續(xù)往凝芳殿走,越靠近殿門,越覺得氣氛詭異,往日雖冷清,卻也有宮女走動的身影,今日竟靜得連一絲聲響都沒有,寂靜的讓人心里發(fā)慌。
“趙嬤嬤,賢妃呢?”溫行之走進殿內(nèi),見只有趙嬤嬤一個人守在正廳,沉聲問道。
趙嬤嬤見溫行之去而復(fù)返,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強作鎮(zhèn)定地上前躬身:“回王爺,娘娘。。。。娘娘正在后殿歇息?!?/p>
“去請娘娘出來,本王有要事問她。”
“是,老奴這就去?!壁w嬤嬤連連點頭,轉(zhuǎn)身往后殿走去,腳步卻有些遲疑。
溫行之三人在正廳等候,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仍不見賢妃出來。
陸綰綰心頭的不安越來越重:“王爺,我和淺淺進去看看吧,別出什么事?!?/p>
溫行之點頭,叮囑道:“注意安全,若有異常,立刻出聲?!?/p>
陸綰綰和白淺淺快步往后殿走,剛踏進殿門,就看到了讓她們怒火中燒的一幕。
趙嬤嬤正坐在床榻邊上扶著賢妃,另一個宮女端著一盆冷水,趙嬤嬤伸手舀起水,劈頭蓋臉地往賢妃身上潑去!
賢妃卻雙目緊閉,臉色慘白,任由冷水順著頭發(fā)、衣衫往下淌,毫無反抗之力。
而床角的另一側(cè),兩個身材壯實的嬤嬤正死死按著一個穿淺綠色衣服的小宮女,小宮女的嘴里被塞了布條,只能發(fā)出“嗚嗚”的支吾聲,她拼命掙扎著,眼神里滿是焦急,死死盯著被潑水的賢妃,像是想沖過去保護她,卻被嬤嬤按得動彈不得。
陸綰綰心頭一冷,賢妃身為后宮妃嬪,竟被自己宮里的下人如此欺辱!
也難怪她如此絕望了。
“趙嬤嬤!”陸綰綰厲喝道,聲音里滿是怒意。
趙嬤嬤循聲轉(zhuǎn)頭,見陸綰綰和白淺淺站在門口,臉上竟沒有半分慌亂,反而語氣平淡地說道:“陸小姐,稍等片刻吧,老奴很快就能把娘娘弄醒,不耽誤王爺問話?!?/p>
那穿淺綠色衣服的宮女,見有人進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趁兩個按住她的嬤嬤注意力轉(zhuǎn)向門口,她猛地發(fā)力掙脫束縛,踉蹌著撲到陸綰綰腳邊,跪地哭求:“求姑娘救救我家娘娘!趙嬤嬤她。。。。她給娘娘喂了東西,娘娘就一直不醒!”
趙嬤嬤臉色一沉,側(cè)過臉狠狠瞪著淺綠色衣服的宮女,仿佛在說“再敢多嘴,有你好果子吃”。
陸綰綰卻不吃她這一套,上前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趙嬤嬤,語氣冰冷:“趙嬤嬤,賢妃娘娘是你的主子,你竟敢如此欺主!我若是把今日之事告訴皇上,你猜等待你的是什么?!?/p>
“你說是拖出去亂棍打死,還是關(guān)入天牢,終生不見天日?”
這話像一把鋒利的刀,直直刺進趙嬤嬤的軟肋。
她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之前的鎮(zhèn)定蕩然無存,急忙辯解:“陸小姐息怒!老奴不是故意的,只是賢妃娘娘一直昏睡,老奴怕耽誤了王爺?shù)拇笫?,才出此下策,想讓她快點醒過來啊!”
好一個顛倒黑白的刁奴!自己做了欺主之事,還想把責(zé)任推到“怕耽誤事”上。
陸綰綰懶得與她廢話,彎腰扶起地上的宮女,柔聲問道:“你叫什么名字?賢妃娘娘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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