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行之沒理她,目光掃過屋內(nèi)跪了一地的“男?!保苌淼臍庠絹碓綕?。
那些原本挺拔的男子,此刻個個臉色慘白,頭埋得低低的,連大氣都不敢喘。
下一秒,陸綰綰只覺得身體一輕,竟被溫行之打橫抱了起來。
她驚呼一聲,下意識攥住他的衣襟。
而另一邊的白淺淺,也徹底醒了酒。
她看著正向自己走來的青衫男子,后背瞬間冒出一層冷汗,他怎么會來這里?
不等她反應,溫承煜已經(jīng)走到她面前,周身的氣壓低得讓人窒息。
白淺淺心里咯噔一下,拔腿就想往外跑,可溫承煜早已看穿她的意圖,在她轉(zhuǎn)身的剎那,伸手就扣住了她的腰,將她緊緊摟進懷里。
“白芷,還想跑?”溫承煜眼神暗淡,語氣里的寒意讓人渾身一顫。
“太子殿下,您認錯人了!”白淺淺拼命掙扎,試圖維持最后的鎮(zhèn)定,“我是白淺淺,是給您看咳嗽的大夫,不是什么白芷!”
溫承煜的手臂驟然收緊,將她勒得幾乎喘不過氣:“認錯人?”
他低頭,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額頭,語氣帶著幾分危險的戲謔,“那本宮親自驗證一下,看是不是認錯了。”
話音未落,他的手竟真的伸向白淺淺的衣襟。
白淺淺嚇得臉色煞白,她沒想到溫承煜竟會如此直接!
掙扎間,她心里飛快盤算:敵強我弱,硬抗只會吃虧,不如先服軟,等找到機會再跑。
“是我!是我!”她連忙喊道,聲音里帶著幾分慌亂,“太子殿下,我是白芷,您先放開我,有話好好說!”
“放開?”溫承煜冷哼一聲,指腹摩挲著她腰間的軟肉,語氣里滿是嘲諷,“放開了,你是不是又要找機會逃跑?”
被人當面戳穿心思,她還沒想好該如何辯解,身體突然一輕,竟被溫承煜打橫抱起,快步往門外走去。
等她回過神時,人已經(jīng)被塞進了一輛馬車,車簾落下的瞬間,她透過縫隙看到另一輛馬車正朝著逸王府的方向疾馳而去。
逸王府。
溫行之抱著陸綰綰大步往里走,臂彎里的人還在小聲掙扎,他周身卻裹著化不開的殺氣,嚇得下人們連大氣都不敢喘。
“你輕點!”剛進內(nèi)室,陸綰綰就被他丟在床榻上,她手撐著榻沿坐起來,揉了揉被撞得發(fā)疼的腰,眉頭擰成一團,語氣里滿是不滿。
溫行之沒接話,轉(zhuǎn)身從桌上端過一杯醒酒湯,遞到她面前:“喝了它。”
“不喝!”陸綰綰偏過頭。
溫行之盯著她看了兩秒,沒了再勸的耐心。
他仰頭將杯中醒酒湯一飲而盡,不等陸綰綰反應,他俯身欺近,左手扣住她的后頸,右手則捏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迫使她抬頭。
下一秒,帶著溫熱氣息的吻就壓了下來。
陸綰綰的眼睛猛地睜大,睫毛劇烈地顫動著。
溫行之帶著醒酒湯的清甜,輕輕碾過她的唇,隨即撬開她的齒關,將口中的湯水緩緩渡了過去。
溫熱的液體順著她的舌尖往下淌,她下意識想偏頭躲開,卻被他扣著后頸的手按得更緊,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