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可以這么說。荀康既然如此對咱們,那我們也給他點兒顏色瞧瞧,得罪我們騎士團可是要付出代價的!雖然這次我們來的人不多,但都是我親自挑選的精銳,就算不能整出很大的動靜,起碼也得打出名號不是?”
費申的話鼓舞了其他人,原本騎士團的創(chuàng)始人費辰早就想引退了,只不過他一直放不下在濱津市落敗的陰影,所以才一直堅持到了現在。費辰引退,費申是第二任團長的最佳人選,拋開云虹的事情不談,費申的統(tǒng)御力可是遠在費辰之上的。
想必日后在費申的率領下,騎士團會邁向一個新的高度。
兩天之內,池宿“拜訪”了自己勢力的兩所學校,其中自己為班君實刻意準備的特記戰(zhàn)力也因為池宿動搖了。
想不到,連續(xù)陰池宿兩次都被他僥幸化解了。
一時間,荀康對于池宿的興趣遠大于班君實,畢竟明年自己因為休學的原因跟池宿還得一起上學呢。
從年齡上算,池宿是自己的后輩,但按照頭腦和做事風格來講,池宿比起班君實更符合自己的胃口。
想到此處,荀康倒是想見一見池宿這個人了,看來池宿僅憑半年的時間就在濱津市整個中學圈出名的事,不是空穴來風。
轉天一早,池宿跟著安荃來到了梁昕辰家門口,她家住在老城里的廂府別墅區(qū)。
廂府在濱津市可算得上最貴的小區(qū)之一了,從別墅到磚樓洋房再到高層都有。小區(qū)一共四十多棟樓,東南西北各四個入口。
兩人走到了南門,通過保安聯系上了梁家的人,過了大約五分鐘,范叔自己來到了門口。
一見來的人是池宿,便凝眉瞪眼地沖池宿罵道:“你個小嗶崽子!還敢出來?那天跟老子動完了手就走了!”
說著話便朝著池宿掐了過來,安荃擔心池宿吃虧,想上前阻攔,可是被池宿忽然使勁抓了一下手。
就在她停頓的時候,范叔已經掐住了池宿的脖子。池宿表情很淡定,范叔冷道:“我現在只要一用力,你的脖子就會斷。而且還不會死。。。。。。”
池宿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就是來看看你家小姐身體恢復得如何了。。。只不過怎么才能見到她?還得看范叔你的心情了?!?/p>
范叔死死盯著池宿的眼睛,他發(fā)現從池宿的眼神中并未有一絲恐懼之色不由得怒上心頭。
“老范,住手!”
就在范叔即將動手之際,身后一個渾厚并富有磁性的聲音叫住了他。
來人看上去四十來歲,身材苗條矯健有力,個子大約一米七五上下。面容消瘦,皮膚緊致毫無松弛感,他的鼻梁高峻,給人一種堅毅和自信,兩眼黑的發(fā)亮,用尖利的目光打量著池宿與安荃。
“你就是池宿?另一位是安家的老幺,安。。。荃嗎?”男人說話時嘴角掛著一絲微笑,帶著幾分世故的狡黠。
不用說,他一定是梁昕辰的父親——梁立心。
“讓他們進來吧,老范。。。。。。”
“梁爺!可是。。。。。。”
“有我在呢。。。。。?!?/p>
梁立心說話的口吻帶有一絲威懾力,范叔也不敢多言便松開了手低下頭為兩人讓出了一條路。
梁立心對兩人招了招手,隨后在范叔的陪同下來到了他家別墅前。
進了門,兩人換好了鞋,只見梁昕辰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書。
由于是在自己家里,她只穿著一條紅色的連衣裙睡衣,因為怕她著涼,腹部以下蓋著一個白色的毛毯。
看見自己父親帶著池宿與安荃進來后,原本有些開心的表情頓時一僵:糟了!我的西洋鏡會不會被池宿或安荃拆穿了?
仔細一想,池宿對待這方面相對單純一些,恐怕不會想到;反倒是那個安成荃就不好說了!會不會她當初看穿了自己的小手段后跟池宿說了?算了,我還是嚴謹些,省得露出破綻。
“嗯?你們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