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池宿算得很準,準歸準,但也有所紕漏:“我還以為向來牛掰的東河區(qū)收底校有多厲害呢,不就是大旗被控制了嗎?你們就被嚇傻了?不敢輕舉妄動了?”
這時候,從人群中走出幾個人,看上去也是一年級的新生,他叼著煙,留著個寸頭,看上去非常稚嫩,身高也就剛過一米六五。
看到這幾個小子想要動手,池宿和易家兄弟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陸誠見狀擋在了他們的面前:“你們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應(yīng)該問你們才對吧?明明是你們過來挑釁,憑什么就讓你們安然無恙地就離開了?我們兩個大旗的面子往哪放?”
那個寸頭少年說著便將口中的煙吐向陸誠,陸誠下意識躲閃,只見那個少年一聲令下,周圍的人就朝池宿等人涌了過來。陸誠深知不能讓這些人逼近,他零幀起手,雙腿沒有動,腰部用力猛然揮出一拳。
領(lǐng)頭的少年見勢不妙連忙躲閃,他身后沖過來的學(xué)生被陸誠的一拳直接轟在了臉上,那人慘叫一聲便倒飛了出去。直接砸倒了一片人,趁著領(lǐng)頭少年沒反應(yīng)過來,陸誠沖向他不斷發(fā)動攻擊。那少年的慌張之余還是條件反射般不住閃躲陸誠的猛攻。
顯然他被陸誠突然發(fā)動的攻勢整懵了,池宿看見陸誠果斷出了手,會意一笑摟著易善文的胳膊也稍稍用力:“大旗,你連手底下的學(xué)弟都管不了嗎?”
眼看局面快要失控,易善文大叫:“都特么給我住手!要造反是不是!”
易家兄弟畢竟統(tǒng)治了東橋二中快三年了,由于易善文的震懾,導(dǎo)致所有想要動手的人全部停手。
陸誠和領(lǐng)頭的少年還在打,易善法也走上前攔住了兩人,他揪著領(lǐng)頭的少年怒斥:“朱磊!你什么意思?。肯胍脵C將我們兄弟倆干掉嗎?”
見自己的目的被識破朱磊笑道:“怎么會?我也是著急去救善文大哥??!”
“是啊,現(xiàn)在新生的血氣方剛的跟咱們那時候不是挺像的嗎?總想干掉大有來頭的人早早出名,你覺得對不對???陸誠?!?/p>
陸誠反應(yīng)很快,他了解到池宿這是在落井下石,也點頭道:“是啊,我之前還想去找興華聯(lián)合炎汲、常鞏的麻煩,不也是被您好好教訓(xùn)了一頓嗎?”
朱磊聽后臉色比吃了屎還難看,他瞪著火上澆油的兩人沒辦法向自己的大旗辯解。
池宿又看向易善文說道:“老易啊,難道說你是跟那個朱磊提前說好的?趁著你跟我套近乎的時候,干掉我們倆啊?”池宿的眼神此時變得如同刀子般鋒利,易善文都不敢直視池宿的目光,只得一個勁兒賠禮道歉,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上滑落,顯然是慌得不行了:“我是不知道是誰來啊,你看!當我認出你之后,哪有動手的意思啊,你說是不是?”
池宿很清楚,易善文要不是被自己牢牢控制住,他能服軟?
見此池宿便笑著繼續(xù)挑撥道:“老易啊,管好了手底下的兄弟至關(guān)重要啊。學(xué)校里來了新鮮血液是好事,但是不調(diào)教好,總有一天會是個麻煩,不是嗎?”
朱磊聽后心中頓時涼了半截,直到現(xiàn)在池宿還沒打算放過他啊?感覺池宿說話的目的,是不想讓自己在學(xué)校里混了!
“的確是這樣!等回去,我一定對他多加調(diào)教。。。。。。”
“回去?想不到一向果斷的易家老大,今天怎么有些磨嘰呢?”
易善文本想先將池宿糊弄走,哪知道池宿居然是個較真的貨,被池宿一問,易善文頓時不知道該怎么接。
當著所有人答應(yīng)吧,自己做老大的威嚴算是掃地了,不答應(yīng)吧,池宿一變臉,再給自己揍一頓,豈不是更丟人?
見自己的一席話噎得易善文說不出來話,池宿忍住笑說道:“你也用不著為難,正好我家陸誠中午沒少吃,想要消消食。你們家朱磊不也是有勁兒沒處使嗎?讓他倆打一架,我們家陸誠可是今年爭霸的冠軍,跟他打不算掉價吧?若是朱磊打得過我家陸誠,今天的事兒就這么算了,要是沒打過,可就不光是丟你們的臉吧?”
一聽陸誠是十三中一年級的冠軍,就連易善法都臉色大變,難怪剛才那一拳威力如此大,自己在阻攔兩人的時候就用上了全力了,但凡小看一點兒都被陸誠帶個跟頭。
朱磊見池宿給了自己臺階,他趁陸誠沒注意發(fā)動了攻擊,陸誠反應(yīng)迅速抓住了朱磊的拳頭,隨后抬腿一腳將朱磊踹開。
自己的偷襲沒有得手,朱磊驚詫之際只見陸誠又朝自己沖了過來。由于第一下沒有得手,朱磊立馬慌了神,陸誠的攻擊又快又狠,僅僅幾個回合的功夫,朱磊便有些招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