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來到鐵道那邊的一家快餐店,一人點了一杯飲料,池宿看他們大老遠跑過來,哪能讓他們花錢,好在中午的時候自己“收獲頗豐”,于是便主動掏錢給他們買飲品。
端過來飲料后,池宿坐在兩人對面說道:“怎么樣?來華夏還適應(yīng)不?學(xué)校的氛圍如何?還有啊,我可不是不想找你們,你們學(xué)校管理可嚴(yán)格了,外校人員基本上是進不去的。況且進去的話,我怕打草驚蛇。。。。。。”
扎克明白池宿話里有話,但是他沒有開口。只見辛西婭握著池宿的手說道:“池宿,你打算考哪所大學(xué)?到時候咱們倆考同一所學(xué)校好不?我不想再跟你分開了?!?/p>
望著辛西婭含情脈脈的表情,池宿很是頭疼,在英吉利的時候辛西婭就是單方面的追求自己,整得他沒處躲沒處藏的。
好不容易躲到了華夏,人家家里財大氣粗,直接從英吉利追了過來。好在大奧國際的管理還算比較嚴(yán)格,否則以辛西婭的性格肯定第一時間就沖到十三中門口來找自己。
面對辛西婭的問題,池宿不知道說什么好,他又用求助的眼神望向了扎克。
而這一次,扎克故意躲閃他的眼神,喝著飲料往窗外看去。
尼瑪!你就這么想看我笑話是嗎?沒想到一年沒見,你的惡趣味依舊沒有收斂,反而更加嚴(yán)重了呢!
看到池宿如此窘樣,扎克覺得非常好笑,他極力在克制自己想要大笑的情緒,生怕再多堅持一會兒就要憋出內(nèi)傷了。畢竟之前池宿在英吉利的時候沒少捉弄過自己,看著眼前有這么大的瓜要吃,扎克知道這可是看池宿千載難逢吃癟的機會。
池宿說道:“華夏不比英吉利,相對而言這邊情況更加復(fù)雜,剛才我問你們的問題還沒有回答我了,在學(xué)校過得怎么樣?有沒有受到欺負(fù)?”
辛西婭想了想說道:“其實還好啦,就是跟同學(xué)不怎么熟,感覺沒辦法輕易融入到他們的圈子里。再給我一些時間,應(yīng)該沒問題?!?/p>
聽后池宿點頭道:“我這邊不行,剛才我就讀的高中你們也看到是什么德行了,多亂!而且這里的不良生,可并不是英吉利能比的,明白嗎?”
池宿的話意有所指,扎克接著池宿的話說道:“你說得這些我也感覺出來了,只不過再有一年我們就要上大學(xué)了。沒必要跟他們摻和,你說是吧?”
池宿聽后發(fā)出了苦笑,他將自己回華夏一年多的經(jīng)歷跟他們敘述了一番。兩人聽后不敢置信地看著池宿,他們同時被池宿所說的經(jīng)歷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扎克著實沒有想到,在華夏居然有可以打贏池宿的人存在,更別提在頭腦上超過池宿的人,以及可以平分秋色的人。難道從新聞中看到的華夏人基本都會功夫是真的?
兩人來到華夏之后,并沒有覺得這個城市比英吉利差在哪,而且地區(qū)遠比他們的城市要大很多。光就濱津市來講,就比起英吉利首都要大上不少。
總而言之,華夏給他們的感覺并不像新聞中描述得如此落后,某些方面甚至比他們更加便捷。并且他們吃中餐的時候,發(fā)覺是真的好吃,現(xiàn)如今他倆總算明白,池宿之前在英吉利為啥跟他們說“吃得好與吃得飽”的區(qū)別了。
想不到以池宿這種級別的角色,在濱津市也不能夠左右其他人。到校不久,扎克就發(fā)現(xiàn)學(xué)校里面的華夏人非常抱團,而且對待他們甚至有一種莫名的敵意??磥沓厮捱@種隨和的人,并不是到處都有啊。
“真沒想到,還有你打不過的人存在。難怪都說華夏地大物博,現(xiàn)在我算是見識到了。有機會真的想見識一下你所說的人,看看都是什么樣的角色。看來我們西歐對于華夏太過于刻板印象了,現(xiàn)如今的華夏已經(jīng)今時不同往日了。感覺不久的將來,華夏就即將超過我們西歐。”
對于扎克的稱贊,池宿并不否認(rèn),他剛回來的時候華夏也是給他這種感覺。似乎一切都在蓄勢待發(fā)一樣,每到達一片地方都能帶給自己新鮮感。
“你剛才說的打草驚蛇是什么意思?難道說我們學(xué)校里有想對你不利的人存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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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懂,來跟我講講,平常你們都玩些什么啊?”
扎克想了想道:“基本都一個意思,跟我在英吉利沒多大區(qū)別。只不過最近發(fā)生的事兒讓我有些在意,全校的學(xué)生在一個叫做徐微涼組織下,都開始玩賭博。。。。。?!?/p>
“徐微涼?賭博?賭什么?”
“就是你所說的那些學(xué)校互相打來打去,賭誰會贏誰會輸之類的。而且我從中看到了你們十三中也在其中,你的頭像赫然在列?!?/p>
媽媽的!這么玩是吧?有錢有勢就了不起了?拿我們這些普通學(xué)生當(dāng)動物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