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正如池宿他們所聊的那樣,下午第一節(jié)課下課的時候,就有十多個社會閑散人員闖入了學校。
等盧副校長收到消息的時候,池宿幾人已經迎著那些混混走出了教學樓。
盧副校長匆忙趕下樓,只見執(zhí)刑部跟學生會的學生維持秩序,不讓其他學生動手,只有池宿一個人走上前和那些混混掰扯。
盧副校長一看這哪行?現(xiàn)在是最不適合動手的時候,更何況池宿重傷未愈,萬一再加重傷情耽誤了高考可怎么辦?情急之下盧副校長強撐著精神將池宿叫了回去,然后自己走到了那些社會人面前問道:“誰讓你們進來的?知道這是學校嗎?趁我沒報警趕緊給我出去,聽見了嗎?”
其中一個塊頭很大,渾身都是刺青的穿著跨欄背心的混混走上前對盧副校長進行推搡:“老頭!你哪冒出來的?這有你說話的份兒嗎?趕緊給我起開,否則連你一塊抽?。 ?/p>
“怎么說話呢!這里是學校,他們都是我的學生,在我們學校里還能讓你們給我的學生欺負了?反了你了是吧!好!你不講道理,咱們就換個地方講道理。”
說罷,盧副校長掏出手機準備報警。那混混見狀一下子將盧副校長的手機拍在了地上,隨后用力一推將盧副校長直接推一個跟頭。
一聲悶響過后,盧副校長重重摔倒在地,他爬起來,見學生們和老師都想沖上前跟那些混混動手。他快速爬了起來攔住眾人喊道:“不行!你們該干嘛干嘛去!”
說完,他轉身又來到那個混混面前將歪了的眼鏡扶正說道:“只要有我在,你們就別想進教學樓一步!”刺青的混混冷笑了一聲又給盧副校長一個大逼兜,老盧那身子骨哪經受得住這個?被他抽得原地轉了一圈,只見嘴角直接被他抽破了。可他依舊直挺挺地攔在那些混混面前,領頭混混的同伴看見有人拿手機報警,他們有恃無恐地朝著學生們沖了過去。
盧副校長一個人哪攔得住這么多混混?不等他上前阻攔就再度被人踹倒。這時從人群里竄出一個人,飛起一腳就將沖在最前面的混混踹飛了,隨后又是一拳撂倒了身旁的混混。
所有人定睛一看,居然是巴吐爾從人群中躥了出來。見出手的是巴吐爾,池宿松了口氣,不過他還是調侃道:“我是真沒想到,你居然會出手???”
巴吐爾冷哼一聲道:“今年成人高考的分數(shù)下來了,差一點兒才能選我想要的專業(yè),正好心情不爽,正好找他們發(fā)泄發(fā)泄。”
領頭的混混見巴吐爾身手不凡,立即從腰間抽出了甩棍,有的混混還從口袋里拿出了小刀之類的兇器。就在他要下令大鬧一場的時候,背后的鐵門不知道啥時候被人關上了,只聽“咣當”一聲,直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眾人朝門口看去,只見曹夕仲不知道啥時候來了,順便將大門鎖上,對著池宿他們正憨憨地打招呼呢!
“又從哪冒出來個傘兵???你們兩個趕緊給他轟出去!”不等那些混混找上自己,曹夕仲早就朝那些混混沖了過去。那些混混還未反應過來之際,就被曹夕仲撂倒了。
巴吐爾也是個打架經驗相當豐富的人,他見曹夕仲已經出手,自己也立即行動起來。這些混混還未做出應對的時候,已經有一半的人倒在了他倆的拳腳之下。
不到五分鐘,所有的混混都被他們撂倒了。剩下的老師一看混混都被制服,連忙從樓里拿出一堆繩子將他們一個個捆得結結實實。
“小仲,你怎么來那么早啊?”
曹夕仲笑道:“一二年級的去軍訓學農了,學校里的老師對我們高三的就更不怎么管了,我一看實在待著無聊就來這邊蹭課。”
池宿聽后覺得人家曹夕仲回答得沒毛病,曹夕仲反倒問巴吐爾:“你怎么也出手了?好歹你也算是十三中的人吧?就不怕被有心之人發(fā)到網(wǎng)上嗎?今天有關十三中的新聞,我全都看到了。需要我做些什么嗎?”
“你倆今天的行為算是個擦邊球,一個有綠本,另一個職責所在。不過別抱有僥幸心理,人瘋起來的時候可是不管不顧的,知道嗎?對了巴吐爾,你打算報啥專業(yè)啊?”
“地質測繪呀!”
池宿聽后一驚,隨后豎起大拇指:“可以!這條路很難走,保不齊日后我去國內哪里歷史調研去,沒準兒就得靠你了!”
曹夕仲聽完連忙舉手道:“我也去!我也去!你們一起去工作怎么能不帶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