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汲,我想回家。。。。。。我想我媽了。剛才那一下,我都仿佛看見了我太奶。腦門不光疼,腦瓜子還嗡嗡的。。。。。。”
池宿和炎汲一起將他攙起,兩人一個幫他捋胸口,另一個給他捶后背順氣。
緩了好一陣子,常鞏吐出了一口濁氣,精神立馬好了許多。
幾人見窗外學(xué)生和校領(lǐng)導(dǎo)都走得差不多了,炎汲和常鞏也打算跟他們告別,池宿說別走啊,咱還沒吃飯和打電動呢。
聽池宿說完了,常鞏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嚎啕大哭:“你太欺負(fù)人了!池宿!訛我們倆一道不說,還把我整成這樣!”
炎汲一臉嫌棄地說道:“快起來,你這成什么樣子了!”
“廢話,挨打的不是你!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不用讓她給你腦瓜崩,你讓她掐你一下試試?”
常鞏這副慘樣完全像是一個挨欺負(fù)了的孩子,坐在地上哼哧哼哧地撒潑打滾。
炎汲見他這樣也急眼了!他急忙給了常鞏一腳:“起來!像什么樣子!大不了咱們不過了!跟他娘的拼了!”
冷不丁這一出,整得常鞏突然收聲,他一臉詫異地看了一眼炎汲又扭頭望了一眼池宿,他忽然發(fā)現(xiàn)安荃正歪著頭對他笑呢。
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讓常鞏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他滋溜一下竄起來拉起炎汲就往外跑。
“以后常來玩啊?!?/p>
“尼瑪!給我多少錢我都不再來了!”
聽兩人的叫聲越來越遠(yuǎn),池宿著回頭,正看見安荃又盯著自己,忽然想起了什么也扭頭就跑:“我擦!你倆等等我?。 ?/p>
三人跑出校門,打了一輛出租急匆匆地駛離這片是非之地。
“十三中到底里面有多少個妖孽?。窟@么高的一個蘿莉似的女生,彈人腦瓜崩跟拿榔頭敲我頭似的?!?/p>
三人打車來到了濱河廣場后面那條馬路的那家菜館,他們點了三道菜,邊吃邊聊。
常鞏仍然心有余悸地一邊說一邊拿手比劃剛才那可怕的一幕,池宿說你這叫事兒嗎?昨天她直接一個大逼兜扇伍祥,一下子三顆后槽牙就這么飛了出來。
聽完,那倆下意識捂著自己的臉。
池宿一看抓緊扯開話題把,再把這倆嚇出什么毛病出來。
想到這里,池宿舉起杯中的飲料敬向常鞏:“剛才要不是你挺身而出,估計我這會兒全身骨頭都得讓那個小娘皮捏酥了。咱們也算‘共患難’的朋友了,這頓飯我請。”
兩人看池宿此時的眼神真摯,完全沒有剛才的狡黠之色,也一起拿起杯子三人碰在了一起,干了杯中的飲料后,池宿說我之前說你們請我吃東西啥的就免了,但是一會兒打游戲,炎汲該掏錢還是得掏錢。
炎汲剛要點頭忽覺不對:“憑啥?。磕悴皇钦f咱們是朋友了嗎?朋友之間還有區(qū)別對待的?”
“當(dāng)然了!你現(xiàn)在要是去找安荃,讓她直接給你個大逼兜,我請你玩一百回!每次不少于20塊錢的!”
一提起“安荃”這兩個字,炎汲立馬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沒話說了。
不過池宿找的這家小蒼蠅館確實味道不錯,外面已經(jīng)排起了隊,三人一陣胡吃海塞,每個人又添了兩大碗飯,僅過了不到十分鐘,桌子上的飯菜就被他們吃得盆干碗凈的。
池宿一臉滿足地拍著自己鼓起的肚皮打了一個飽嗝后對炎汲說:“咱先緩一緩再走,沒想到他家菜量這么大?!?/p>
炎汲也是被撐得頂?shù)搅松ぷ友?,他都怕一說話,肚子里的飯直接漾出來。
“去你娘的!你到底跟我走不走???”
旁邊桌子的坐著一男一女,他們穿著一身潮服,女的忽然大叫一聲站了起來。見男的不回話,女的上去就是一個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