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的扎克找到了徐微涼等人,徐微涼問扎克有沒有被十三中的戰(zhàn)斗震撼到。扎克卻擺了擺手,他笑著對徐微涼說沒有池宿的戰(zhàn)爭根本沒有啥意思。
徐微涼盯著扎克看了一會兒,隨后說道:“此時池宿在夢行社,剛剛和夢行社的社長樂研,最強的團員衛(wèi)中原,以及支柱吳昂三人對決,我的人計算了一下,大約他們打了三分鐘吧。想必再給池宿一兩分鐘,那三個人都會被打倒。。。。。。可惜呀,池宿僅僅是跟他們玩玩而已。倘若認真情況下,他們之間的爭斗想必相當慘烈吧?”
扎克并沒有做出回應(yīng),他靜靜聽著徐微涼的話,似乎在細細品味徐微涼話中的意圖。扎克走到了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喃喃道:“感覺你跟那個王躍合作屬于一個錯誤的選擇呢,他實際上并沒有說得那么牛呀。。。通過趙韜遇襲的事件,反而使得東河區(qū)原本遠離八中的學校再度推向了池宿他們這一方。尤其是他的本校七中。。。”
“你說的不錯,扎克。但是他還有剩余價值值得我去榨取啊,我之所以把他推到臺前就是這個目的。你不會真的以為,他通過為咱們做一些事情就能跨越階級了吧?這不像作為英吉利人的你說出來的呀?況且,你不是說對池宿以外的事情不感興趣嗎?”
扎克并沒有回頭,他打開了窗戶,任憑著秋風輕撫著自己的面龐,徐微涼也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感覺這個扎克有種難以表達的神秘感。扎克沉默了半晌,他說道:“我只是做一些合理的風險評估,一切隱性的不安要素我都要考慮進去,畢竟我的目標是池宿,我絕不允許任何人成為我的絆腳石。。。包括你在內(nèi)。”說完這句話后,扎克回過了頭,徐微涼與他四目相對,從扎克的眼神中徐微涼能清晰感覺到一絲寒意。
扎克眼神中所釋放出的那種目空一切的態(tài)度,使得徐微涼心中很不舒服,這種眼神他從自己的父親那里也見到過。直至他的父親遭到了合作伙伴的欺騙自殺,徐微涼一直堅信自己的父親是天下無敵的,他沒想到自己勢不可擋的父親竟然以這種結(jié)局收尾。當他看到扎克那種眼神的時候,一種厭惡感涌上心頭,不僅僅是生理上的。
從扎克的眼神徐微涼也可以判斷出,眼前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屈居人下之人,看來等解決池宿之后,下一個需要解決的就是扎克了!否則以扎克的能力絕對會威脅到自己在學校的地位,畢竟自己能抵達如此的位置也是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徐微涼決不允許有任何意外發(fā)生。他隨即笑著對扎克說道:“既然事情已經(jīng)是這樣了,那該怎么辦?你之前將趙韜鏟除的計劃還是蠻有效果的,池宿此時已經(jīng)處于崩潰的邊緣。倘若趁他未緩過來之際再補上一刀的話。。。。。?!?/p>
扎克也難得露出了笑容,他對于徐微涼的頭腦還是比較欣賞的,只不過眼下他必須要這么做,只有這樣才能獲得其他人的信賴:“我明白你所說的意思,巧了,我也是這么想的。要是在池宿眼皮子底下,將馮新干掉的話,你覺得池宿會不會崩潰呢?”
徐微涼不禁興奮了起來,扎克的一席話的確說中了他的心里。徐微涼說道:“所以等池宿他們剛離開沒多遠,就指派騎士團的人去嗎?”扎克搖頭道:“利用騎士團是必然的,但是并不是這樣。我有更加簡單明了的辦法,既讓池宿失去理智,又能將馮新自然而然地跳入咱們?yōu)樗嫼玫南葳逯?。。。。。。?/p>
“哦?那我好好期待一下吧。。。。。?!?/p>
不知道池宿與樂研究竟聊了什么,他倆回來的時候,眾人并未從他們的臉上發(fā)覺到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相反,他們兩人看起來反而比起之前要好了很多。
周瑩瑩他們原本懸著的心也總算放了下來,衛(wèi)中原和吳昂對視了一眼兩人表情非常復(fù)雜:擦!早知道這樣!我倆上去不就是白挨揍了嗎?果然他們之間還是需要通過一些碰撞來互相理解的吧?
池宿扭了扭脖子說道:“你們剛才好玩命??!知道再打下去會死人的吧?”衛(wèi)中原聽后就破防了,他紅著臉朝著池宿大聲叫道:“廢話!會死的人是我吧!我可不是吳昂,你看在他姐的份上特意留手!感覺你們?nèi)齻€是不是合起伙來坑我啊?!”
在場的人,尤其是夢行社的人從未見過衛(wèi)中原如此模樣,其實衛(wèi)中原平常不端著還是蠻有意思的,他生氣的樣子反倒很令人感到親近了不少。
樂研走到了衛(wèi)中原身邊說道:“中原、瑩瑩,明天晚上召集所有成員來咱們總部開會。主題是我的反省。。。之前很多你們不清楚的事情,我將在會議中給大伙一個交代。。。。。?!?/p>
“喂喂,你們開會什么的跟我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你們需要做的是如何將盯好大奧楓葉的哨吧?”池宿直接打斷了樂研的話,樂研點上了一支煙愜意說道:“你就不知道打斷人講話有多不禮貌嗎?我話還沒說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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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池宿提到了大奧楓葉國際學校,溫政的內(nèi)心升起了一個問號。為什么他們要將矛頭指向這個幾乎不參與濱津市中學圈爭霸的學校呢?難道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那所學校的人嗎?回想起尚東所布置的一切,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將河橋區(qū)率先趨于穩(wěn)定,其他的事情不用過多干涉。
想到這里,溫政頭腦中似乎是靈光一閃:恐怕尚東大哥和宿哥早已達成了某種共識了吧?!也是,他們畢竟一同經(jīng)歷了那么多,想必彼此之間早就有默契了!東哥的目的就是率先將河橋區(qū)穩(wěn)住,然后積蓄力量等待十三中的信號,從而對大奧楓葉發(fā)動總攻。一定是這樣!想必其他學校忽然的亂來,多半跟大奧楓葉有著脫不開的關(guān)系。這樣的話,目的就明了了。。。。。。
陸誠也注意到了溫政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仔細思索著事情的經(jīng)過,覺得現(xiàn)在還是順其自然為好。樂研和池宿的矛盾可以說完全是由大奧楓葉挑起的,目的會是什么呢?故意將池宿引來這里?好將夢行社連同池宿他們一并解決嗎?
池宿的電話不知道什么時候響起了,池宿沒有看來電顯示,而是直接接聽,電話中傳來了紀亞孝的聲音:“我靠!你知道我們給你打了多少電話嗎?我都以為你找到好吃的地方,被撐暈了呢!”
“嗨,我是那么沒有自制力的人嗎?就算是在美食面前,我也會保留一絲理智的呦?!?/p>
“在我面前你還扯個毛線球啊?!你在哪了?怎么又開始私自行動了!趙韜的事情還未讓你警覺嗎?”
“了解。。。了解。。。我現(xiàn)在就是個活動的靶子,沒準兒騎士團的人還有別有用心的人都會盯著我。。。。。?!?/p>
池宿不耐煩的回答讓紀亞孝感到很憋屈,但畢竟是池宿,對于池宿的那種肆意妄為的做法亞孝也是司空見慣了。他嘆了口氣說道:“好了,閑話少說,你在哪了?顧茜說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p>
池宿聽后意識到了什么,便對紀亞孝說道:“我在哪不重要,總之我很安全。聽說你今天打架貌似發(fā)揮失常了呀?方杰并不是很強,但是人家背負整個學校的尊嚴,你覺得你的拳頭能比人家有分量嗎?幸虧是你硬實力夠,否則雙方打架臨門一腳之際,你再輸了可真就丟臉丟到姥姥家了哦?”
“靠!哪孫子跟你說的?。康綍r候我絕對饒不了他!我可告訴你哈!池宿!別亂來,有什么事兒,咱們明天見面再接著商量,別腦袋一熱就亂來一通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