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挨了自己那么多的攻擊,更是有好幾次都是有效攻擊,可池宿仍舊跟沒事兒人一樣,跟自己有說有笑,還能想出辦法跟自己挑釁。何騰不得不承認(rèn),剛才自己完全沒有放水,可仍舊沒有將池宿打傷,或許真的能攔住池宿的只有馬煜了吧。
想到這里,何騰呵呵一笑。他重新調(diào)整好心理狀態(tài)朝著池宿打去,可這一次的池宿并沒有選擇硬接,更沒有選擇躲閃,而是硬著何騰的拳頭跑了過來,在何騰拳頭快要觸及自己身體的時候,突然一個膝擊頂在了何騰的腹部之上,何騰中擊后連連后退,池宿可不給他恢復(fù)的時間,追上前去就是一通輸出。
挨了池宿好幾下后,何騰的身上也臟了,臉上的傷也增加了不少,可即便這樣,他還是苦苦支撐著。待池宿的攻擊有所緩慢的同時,就是他反擊的絕佳時刻。
生吃了池宿差不多十來回合的攻擊,何騰總算抓住了池宿換手的空檔一拳打在池宿的臉上,池宿被何騰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有些打懵了。何騰見時機已到,立即施展轉(zhuǎn)身回旋踢,可身子剛轉(zhuǎn)到一半,后腰就中了池宿的一腳。
何騰身子失去了平衡向前飛了出去,池宿怎會讓他就這么落地?只見池宿三步并作兩步跑到何騰的身邊,抱起他的腰就是一個背摔。不知道過了多久,何騰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池宿對于何騰的抗擊打能力還是比較佩服的,自己剛才那幾下子可沒有放水,在自己全力以赴的情況下,還能與自己對抗這么久的人,何騰是第一個。
池宿大喊一聲,一個飛膝攻了過去,何騰勉力扛住池宿的重?fù)羰チ酥匦淖诹说厣?,池宿剛一湊近,何騰一個掃堂腿將池宿也踢倒。
可池宿身子倒地之前,單手撐地,一個單手側(cè)翻重新站了起來。對于池宿這次的打法,何騰吃驚不小:原來這才是池宿真正擅長的打斗方式!
此時何騰知道自己已經(jīng)完全沒有退路了,他與池宿重新纏在了一起,開始互毆。
兩人你來我往,并不像最開始試探那樣,池宿總是在何騰碰到自己之前率先將他打退。
對于池宿那眼花繚亂如同雜耍一般的打架風(fēng)格,使得何騰相當(dāng)被動,即便如此,何騰也是拼盡全力與池宿苦撐了三十多個回合。
他們并不像剛開始的時候廢話那么多了,兩人似乎是在用拳頭做交流,將自己背負(fù)的一切通過打架傳達(dá)。
再到后來,兩人都舍棄了防御,開始對轟,何騰畢竟沒有池宿抗揍,僅僅是十幾回合的功夫,被池宿的一腳踢先踢中肋部,緊接著又被池宿的擺拳打飛了出去。
何騰像被踢出的球一般,在地上彈了幾下,直至十米開外總算停了下來。池宿由于使出了全力,此刻也累得滿頭大汗,他用胳膊蹭掉了額頭上的汗喘著大氣嘀咕道:“真不愧是興華聯(lián)合的大旗,更不愧是與老班齊名的人物,我直至今天才算真正意義上體會到了你的強大,以及你背負(fù)的一切。我會繼承你們的意志,努力在我的時代將騎士團剿滅!”
說完,池宿便要轉(zhuǎn)身離開,可身后傳來了何騰劇烈的咳嗽聲。池宿詫異地回過頭,看到何騰用頭頂著地面,已經(jīng)不聽使喚的四肢勉力撐著地面緩慢站起,他死死盯著池宿,臉上露出了一個不明所以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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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宿并沒有接著動手,只見何騰剛邁出兩步又摔倒在地,沒過一會兒,他掙扎著又站了起來。
接連摔倒了三次,何騰跌跌撞撞地來到了池宿面前,最終還是支撐不住坐在了地上,他上氣不接下氣地對池宿說道:“去吧!讓我看看,你究竟可不可以用自己的那一雙拳頭,來打破我和班君實所創(chuàng)造出來的時代?!?/p>
“你不去嗎?騰哥。。。。。。”
“你覺得我還有必要去嗎?收拾完了,這些爛攤子,再說吧。。?!焙悟v還有后半句話沒說出來,若他到的時候,看到馬煜萬一被池宿打敗,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池宿剛回頭,只見一個龐然大物朝著自己飛了過來,池宿急忙閃身,定睛一看,居然是已經(jīng)失去意識的常鞏。
池宿朝著常鞏飛來的方向看去,趙韜在不遠(yuǎn)處耷拉著肩膀,渾身傷得很重,看樣子,他打贏常鞏付出了相當(dāng)大的代價啊。
“還不快扶我一把。。。。。。我快撐不住了。。。。。?!?/p>
池宿聽完,笑著跑了過去,一把將趙韜扶住。趙韜有氣無力地說道:“常鞏,看著憨憨的,真特么強啊。。。。。。打完這架,估計我得有好幾天下不了床了?!?/p>
看著滿身是傷的趙韜,還有已暈過去的常鞏,能把趙韜逼到這份田地,常鞏也變強了不少啊。
“剩下的人呢?”
“不知道啊,我就看到紀(jì)亞孝和炎汲還在打著。。。。。。公冶鋒讓馮新追得滿處跑。。。。。??缮袞|跟莊嚴(yán)我一直沒看見?!?/p>
看他這副德行,多半是跟自己走不了了,池宿將趙韜放在墻邊說,自己要趕緊去赤海中學(xué)舊址。趙韜也沒有攔他的意思,只是說讓池宿先去,自己隨后就到。
池宿沖趙韜笑了笑,于是轉(zhuǎn)身便走,剛走到樓梯間,他見到兩個人從樓上滾了下來,定睛一看居然是尚東和莊嚴(yán)。
兩個人的傷勢都非常重,即便是這樣尚東和莊嚴(yán)也死死盯著對方。尚東率先站了起來,他沒有著急去發(fā)動攻擊,而是叉著腰對莊嚴(yán)挑釁道:“小子,接著裝逼??!這就不給力了?”
莊嚴(yán)也是不服氣地爬起來,一聲不吭朝著尚東跑了過去。
見兩人又扭打在一起,池宿也不想浪費時間,繞過兩人就往樓下走去,哪知道剛到樓梯口,他就見到馮新癱坐在樓梯口,而公冶鋒已經(jīng)倒在地上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