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了?!?/p>
醫(yī)務(wù)室外等候的池宿幾人走了進去,班君實看著將身上傷勢已經(jīng)處理好的蘇赫巴魯。
蘇赫巴魯摸著陣痛的頭,看自己被十三中的人圍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剛才昏倒了嗎。。。。。。真是丟臉。。。。。?!?/p>
“剛才你要是不暈倒,我也暈倒了。。。。。。果然蒙古人吃的跟咱們不一樣,要是換做我,起碼得在床上躺個三天。”
班君實一邊抽著煙,一邊吐槽。蘇赫巴魯看了班君實一會兒,班君實拿出煙遞給蘇赫巴魯:“要不來支煙提提神?”
“那不是我的煙嗎?”
屋里的眾人見狀后哈哈大笑。
大約半個小時前,在執(zhí)刑部收到消息的四人急忙往體育館趕去。
還未進門,他們就聽到了里面?zhèn)鱽淼臍g呼聲與打斗聲。四人湊上前去一瞧,只見紀(jì)亞孝與一個彪形大漢扭打在了一起。
似乎亞孝剛被那個大漢放倒,亞孝迅速起身之后與那人對峙。只見那人身材威武雄壯,猶如一座城崇山峻嶺,他的身體強壯如鐵,堅不可摧似乎可以承受住任何攻擊,身高一米九以上;方正的面龐上有一雙銳利的眼睛,他的眉毛粗獷而濃密,凸顯出他的個性和堅定,高大的鼻梁下是一張微笑的嘴,留著一頭烏黑濃密的短發(fā)。
方才與紀(jì)亞孝交手了幾回合,大漢雖然將紀(jì)亞孝扔了出去,可自己也是沒有占到便宜。
光從形體外形上就能判斷出,和亞孝對峙的人一定是徒生會王牌之一——蒙古的蘇赫巴魯。
很快,紀(jì)亞孝大叫一聲又朝著蘇赫巴魯沖了過去。
看到兩人又扭打在了一起,池宿問班君實:“老班,這個大狗熊看上去非常不好對付啊,估計用不了多久亞孝就得吃虧。量級差得太多了。。。。。。”
其實用不著池宿提醒,班君實早能看出紀(jì)亞孝純粹是為了變強而挑戰(zhàn)這個大漢。雖說紀(jì)亞孝身法靈活多變,能夠有效擊中蘇赫巴魯,可蘇赫巴魯挨到亞孝的拳腳之后似乎跟沒事兒人一樣,他只是靜靜地等待時機。
從這一點上看,蘇赫巴魯?shù)拇蚣芙?jīng)驗非常豐富,他似乎能看出紀(jì)亞孝是什么路數(shù),正所謂一力降十會,他不怕紀(jì)亞孝用身法控制自己的攻擊距離。反倒是亞孝,班君實能從他的身上看出些許的緊張,看樣子剛才被蘇赫巴魯摔的那一下著實不輕。從而導(dǎo)致亞孝不敢輕舉妄動,更不會輕易近蘇赫巴魯?shù)纳怼?/p>
“不行啊,這么半天都沒有抓住攻擊的機會,亞孝這是白白浪費自己的體力呀。若是剛才能打出有效攻擊,恐怕局面就不會這么被動了。”
荀康在一旁點起了一支煙說道,班君實回頭看了他一眼,隨后又沖池宿眨眨眼。池宿立即會意,他對荀康說道:“康康啊,要不你去試試?”荀康怎會吃他這一套,連忙擺手說道:“我哪有那本事?。课乙钦嬗心欠N水平,上周還會敗在紀(jì)亞孝手里嗎?我覺得吧。。。你和老班出一個人去打最為穩(wěn)妥,再不趕快做決定的話,亞孝就要撐不住了。到時候十三中的顏面可就丟到姥姥家嘍。。。。。?!?/p>
不得不說,荀康這一手太極打得還是真不錯。池宿也懶得繼續(xù)跟他扯皮,又對班君實說道:“康康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要不你受個累?”
你倆在那逗悶子,怎么又沖我來了?
“不是,你現(xiàn)在是十三中最具人氣角色,為啥讓我一個快畢業(yè)的人搞這些?我還高考不高考了?跟那個大狗熊打一場,萬一要是給我摔出個好歹咋辦?耽誤了我高考,你能給我負(fù)責(zé)?要去你去,老子可沒這個閑工夫在這扯淡?!?/p>
班君實裝作有些生氣的模樣就要轉(zhuǎn)身離開,池宿一下子擋在他面前說道:“我不就是問問你嘛!怎么還上臉了呢?再說了,距離高考還小倆月呢!著什么急嘛!我又是出主意,又得接著跟大狗熊打架,總不能所有事兒都我一個人包辦吧!未免有些太不公平了?!?/p>
“是啊,作為十三中最‘德高望重’的學(xué)長,出了事兒你光往后面躲,未免有些說不過去吧?”
沒想到,荀康這時候竟然給池宿幫腔。班君實原本只想做做樣子,可兩人蹬鼻子上臉的舉動著實讓他有些惱火。他隨即將荀康嘴上的煙搶了過來放在腳下踩滅,并擺出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荀康也不氣惱,他又從口袋里拿出煙準(zhǔn)備點上,可班君實手疾眼快一把從他手里將整包煙搶了過來:“呦呵!小煙的檔次不低啊!不知道體育館內(nèi)不讓抽煙嗎?沒收!”
就在荀康即將發(fā)難之際,池宿的電話響起了,一看是炎汲打來的,池宿接著電話一邊看著兩人在那里拉扯,只得強按住想笑的心情說道:“是嗎?馬煜已經(jīng)跟巴吐爾交手了哈。。。你說什么?馬煜說一百回合拿不下那個巴吐爾?開玩笑!我們家老班說就那個蘇赫巴魯他不到一百回合就能拿下。。。行??!待會兒我們錄像,咱比一比不就行了?”
池宿說話的聲音很大,他與炎汲的通話班君實都聽到了:合著我死活都得出場唄?你是真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