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偶遇段春松的兩天內(nèi),各個區(qū)開始遭到了興華聯(lián)合的打擊。亞孝本想帶人去幫忙,結果被班君實和安荃制止。亞孝不理解,已經(jīng)被池宿創(chuàng)造出這么好的反擊條件,為什么不去幫忙,十三中一直沒有動作的話,那其他學校怎么想他們?搞不好他們會孤立十三中的。
不明所以的亞孝將自己的想法以及班君實他們的安排跟池宿說了一遍,池宿聽完無所謂的說那就按照老班他們的意思來。
亞孝一聽就急眼了,指責池宿管生不管養(yǎng)。怎么說,目前其他三個區(qū)聯(lián)合也是池宿從側面一手促成的。況且興華聯(lián)合的主力已經(jīng)出動了,再放任不管的話,過不了多久,那些好不容易聯(lián)合在一起的學校就又會重新被興華聯(lián)合打散。池宿徑自看著書說,沒關系啊,讓他們打去唄,他們那些學校只要牽扯住興華聯(lián)合的注意力就足夠了。
以班君實和安荃為首,不允許十三中有所動作,現(xiàn)在就連池宿也是這副德行。亞孝賭氣說如果你們不管,到時候他自己去幫忙!就算只有一個人,也得讓其他學??吹绞械膽B(tài)度。
池宿深知亞孝這是沉不住氣了,他悠哉悠哉地說,你要是愿意去就去,他反正肯定不攔著。但他還是囑咐亞孝這么做之前好好動一下腦子,當初他可是以個人的身份給馮新、趙韜意見的,亞孝如果出手,那就代表著十三中,到時候是什么局面、造成什么結果是亞孝能夠承受的嗎?
亞孝剛想反駁,只聽上課鈴響了,他也對此只好暫時作罷。
午休的時候,吃完飯的池宿照常來到執(zhí)刑部打游戲。看著他那副悠閑的樣子,亞孝也待不下去了,他扭頭去隔壁房間繼續(xù)陪袁都練習。池宿提醒道:“中午不睡,下午受罪??傂菹⒉缓脮绊懬榫w的哦,亞孝。”
亞孝就跟沒聽見一樣摔門而出,他走出執(zhí)刑部氣勢洶洶的樣子,被回來的班君實和安荃看個滿眼。
他們進來后,看池宿一個人在打游戲,君實也猜到了什么于是說道:“亞孝這么沉不住氣,你也不攔著他?”
池宿沒搭理班君實,玩新蘿卜游戲的關鍵時刻,沒有把握好布局,結果導致熟練度又沒拿到。見此池宿只好關上了電視,回去得想個辦法將熟練度拿到手,自己卡在這一關很久了,別到時候遭到紀亞孝他們的嘲笑。
“怎么?你也勸不住亞孝嗎?”
安荃也是這么說,池宿瞥了兩人一眼,回到躺椅準備閉目養(yǎng)神,反正下第一節(jié)課是體育,他也懶得動換,倒不如睡一覺。
剛躺下沒有兩分鐘,只覺得安荃揪著他的耳朵將他提溜起來:“老娘跟你說話了,你是裝沒聽見還是耳朵有毛???有毛病不要緊,我給你治治。”
池宿耳朵吃疼,齜牙咧嘴地跟安荃道歉。
之前池宿從童世杰和趙韜那里了解到荀康的事后,找到二人了解情況。誰承想兩人就是借著趙韜的話隨便敷衍了幾句,這叫池宿感到十分不滿。
你們留下的爛攤子,憑什么我給你們收拾?
從那以后,池宿對待兩人也是愛搭不理的,反正自己也不是執(zhí)行部的人,他們也管不到自己。有事沒事兒就去執(zhí)刑部打游戲、睡覺。對于近期興華聯(lián)合的行為也是不管不問,執(zhí)刑部的其他人找他也是裝作沒聽見一般。
安荃見池宿服了軟,于是問池宿:“你覺得,一年級那個段春松怎么樣?”
“挺好的啊,小伙子挺健談,并不像傳言中那么態(tài)度惡劣。。。。。?!?/p>
見池宿也是在敷衍了事,安荃的手上又加了一分力道,池宿疼得眼淚都出來了,他求著安荃說,咱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想聽實話,可以先放手?
安荃知道池宿這是來一招緩兵之計,她回頭看了一眼班君實。班君實正坐在兩個出口之間,量池宿即便下一秒逃跑,班君實都有能力將他一把攔住。
于是便放開了手,池宿吸著涼氣揉搓著自己的耳朵,斜著眼看著狼狽為奸的兩人小聲嘀咕道:“誰讓你們之前那么敷衍我,就不許我有點兒小脾氣嘛。。。。。?!?/p>
安荃來到桌前,倒了杯熱水徑自喝了一口,隨后問道:“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
按照池宿的脾氣,肯定是不想說,只不過屈服于安荃的淫威之下,再不說實話恐怕接下來自己遭什么罪可就不好說了。
“段春松沒有看上去那么簡單,他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帶著任務來咱們十三中似的。。。。。。并且之前在天臺跟我說的,的確是事實,但我覺得他像是故意想把事情鬧大一樣,如果不這么做,就不能順利轉學來到十三中?!?/p>
聽完池宿的分析,安荃和班君實對視了一眼,同時點頭。安荃道:“你的判斷沒有錯,想必你不知道除了興華聯(lián)合以外,濱津市高中圈還有第三股勢力吧?”
池宿心說,我特么剛回來也就半年多,沒事兒我打聽那個干嘛去?你們又在揣著明白裝糊涂!都接觸半年了,還不了解我是什么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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