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將不相信寫在了臉上,她狐疑地看著老王。要不還得說是老王呢,他急忙打開信封,指著里面的外文就讀了起來,外婆大字都不識幾個更別提外文了,聽得云山霧繞的,只得不住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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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完之后,老王將老太太攙到桌前,拿出一支筆,想讓外婆抓緊簽字。外婆拿著筆盯著池宿和老王看了很久,不放心地問,就非得自己跟著去嗎?
老王見外婆有些動搖繼續(xù)開始大忽悠模式,外婆剛想落筆又抬頭問大概多久回來?老王只得耐著性子細心解釋。
最后見外婆終于要寫了,可外婆又再次抬頭,說這事兒到時候等池宿到了西歐聯(lián)系他的父母直接簽字不就好了嗎?
老王說簽字的人必須陪同一起去,池宿在學校聯(lián)系父母了,結(jié)果他們工作太忙脫不開身,只得麻煩您老跟著走一趟了。
墨跡這么半天,外婆還是禁不住老王可勁兒忽悠,便將筆落在紙上久久沒有動筆。
見外婆如此認真的模樣,老王偷偷問池宿,你外婆是不是有老年癡呆啊?
池宿聽完立馬就不樂意了,你有老年癡呆!你全家都老年癡呆!像話嗎?
心中雖然非常不樂意,可池宿悄悄湊到老王耳邊說,自己外婆不識字,更不會寫字。
老王聽后差點兒跌倒,你特么早說啊!害我費半天唾沫星子!合著老太太不認字??!是不是剛看我忽悠老太太那樣,故意毀我呢是吧?
老王只得忍住火氣,對外婆問起她的名字。外婆支支吾吾地說自己的名字后,老王在紙上已經(jīng)書寫完畢,說老太太,你只管照著描就好。
寫字的時候,老王故意將字寫得大一些,方便外婆看。外婆看了好一會兒,才哆哆嗦嗦地將字描完。
看老太太寫字都出了框子了,反正也無所謂,畢竟是為了蒙外婆才弄得書信,之所以讓老太太簽字就是為了讓她放心。
大功告成,老王和池宿此時欣喜不已,可總不能表現(xiàn)出來。外婆那么大歲數(shù)了,老王在她面前也算得上孫子輩兒的,可不敢再她老人家面前露出破綻。老王將信交給池宿后,特別強調(diào)將信封收好了,到了參加的那一天帶著,否則入不了場。
結(jié)束之后,池宿跟外婆說出去送送自己的班主任,外婆也沒說什么只是讓他早去早回。
來到樓下,老王對池宿說事兒已經(jīng)都辦妥了,明天帶著錢來學校,咱倆之間就算了賬了。
池宿滿心歡喜地點了點頭,正想要走,卻被老王叫住。池宿不解地回過頭,只聽老王問池宿,到時候把曹夕仲放在哪個班聽課???
池宿裝作一副老成的模樣對老王說,您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當然是咱們四班了啊,過兩天自己就走了,到時候讓曹夕仲坐自己的位子不就行了嗎?荀康也跟曹夕仲很熟,想必日后咱們學校的學生也不會欺負他。而且這個曹夕仲打架非常厲害,明天他到學校的時候,也會將具體事情跟執(zhí)刑部還有其他學生說明一下,只要他們不是自己找死,應(yīng)該就不會主動招惹曹夕仲的。
聽完池宿的安排,老王滿意地點頭,他一把將池宿拉了過來,將池宿的項墜一把摘下。
見老王看上自己的項墜了,池宿心說不妙,之前班君實說一定要貼身收好,結(jié)果還是沒逃過老王的眼睛。
老王將項墜拿到自己眼前,盯著它看了許久,老王小聲喃喃道:“看來我還是不怎么了解你啊,難怪你果斷報考了白岳山的道教學院。。。。。?!?/p>
看到池宿手足無措的樣子,老王扁了扁嘴說道:“這個等你回來再還給你,至于為什么,以后你就知道了。我怕你不準時回來,總得把什么東西壓在我手里當?shù)盅鹤詈?,不是嗎??/p>
就知道老王不會這么輕易放過自己,好在老王向來說一不二,他為人處世的風格向來是說到做到。再說池宿不同意,老王會聽池宿的?只得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轉(zhuǎn)天上學,由于路程有些遠,池宿在校門口等了曹夕仲差不多二十分鐘,才見到曹夕仲從路口匆匆跑了過來。
兩人見面也沒說什么,池宿直接帶著曹夕仲去辦公室找老王,老王讓池宿去上課,自己跟曹夕仲單聊。池宿也不明白老王想要干什么,于是便跟曹夕仲分開了。
老王打量了曹夕仲一陣,從抽屜里拿出了一沓試卷,一邊整理試卷一邊對曹夕仲說:“我不知道你們學校究竟教到什么程度了,雖然你是池宿介紹過來的,可免不了做一個入學測試,你學文還是學理?”
“全。。。全。。。全科。。。科。。?!?/p>
好家伙,全科?你是真有膽子??!十三中里面,目前據(jù)我所知只有安荃等極少部分人才選擇全科,就算是市五所的學生選擇全科的學生也不超過兩成。
既然曹夕仲這么說了,老王便道:“好吧,這是全科的階段性測試,你就坐在我旁邊寫吧,寫完了一張我判一張。不是對你不放心,我需要對你的學習成績進行一個摸底,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