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蘇軟親生的,能那么親?”
“江廠長,李醫(yī)生,你們可別被這狐貍精給騙了!”
“她嫁到你們家,指不定就是想讓你們當冤大頭,幫她養(yǎng)野種呢!”
蘇大壯也在一旁陰沉著臉幫腔:“就是!我們蘇家沒這種傷風敗俗的女兒!”
他們一口一個“野種”,一句一個“狐貍精”,惡毒的詞匯像臟水一樣潑向蘇軟,企圖將她徹底淹沒。
江燃氣得額頭青筋暴起,拳頭攥得咯咯作響,要不是蘇軟死死拉著他,他早就沖上去動手了。
他雙目赤紅地瞪著蘇家三人,聲音因為極致的憤怒而嘶?。骸伴]嘴!你們這群畜生要是再敢污蔑我媳婦兒,我宰了你們!”
“污蔑?”蘇艷華有恃無恐地冷笑,她覺得自己手握鐵證,勝券在握,“江燃,你醒醒吧!”
“你以為她蘇軟是什么好東西?一個在鄉(xiāng)下長大的土丫頭,憑什么攀上你們江家?還不是靠著那張臉和見不得人的手段!”
“你們要是不信,現(xiàn)在就去桂花巷周大娘家里看看,那倆野種就藏在那兒!”
她連地址都報了出來,顯得證據(jù)確鑿。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江建國臉色鐵青,他是不信這些鬼話的,但蘇艷華如此信誓旦旦,還指出了具體地點,這事必須當場弄清楚,否則流言只會愈演愈烈,對江家和蘇軟的聲譽都是毀滅性打擊。
李慧娟也又氣又急,她看向蘇軟,眼神復雜,既有關(guān)切也有疑慮。
蘇軟感受到四面八方投來的目光,有憤怒,有擔憂,也有隱秘的審視和懷疑。
她知道,此刻任何辯解在蘇艷華所謂的“親眼所見”面前都顯得蒼白。
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慌。
她輕輕掙脫江燃的手,上前一步,站在了所有人面前。
她沒有看氣焰囂張的蘇家三人,而是將目光投向臉色凝重的公婆和奶奶,聲音清晰而平靜,帶著一種奇異的安撫力量:
“爸,媽,奶奶,姐姐,還有江燃,”她頓了頓,目光掃過周圍漸漸被吸引過來的零星路人,“清者自清。”
“不過既然她們口口聲聲說我有什么‘私生子’,還指出了地點,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對質(zhì)。”
她轉(zhuǎn)頭,看向一臉得意的蘇艷華,眼神銳利如冰錐:“蘇艷華,你確定你看到的孩子,是在桂花巷周大娘家?確定那兩個孩子就是我蘇軟生的孩子?”
“當然確定!”蘇艷華昂著下巴,“我看得清清楚楚,你們現(xiàn)在就去!敢嗎?”
“好?!碧K軟只回了一個字,卻擲地有聲。
她拉起江燃的手,又對江家人說:“爸,媽,奶奶,麻煩你們跟我一起去一趟,正好,我也想讓你們見見那兩個孩子?!?/p>
江燃緊緊回握住她的手,他自始至終都是相信蘇軟的,只是對蘇艷華胡說八道的誹謗和污蔑感到憤怒。
如今一聽蘇艷華說的居然是小豆子和丫丫,他差點笑出聲了。
他反握住蘇軟的手,說道:“我跟你去,我看今天誰敢再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