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縷殘魂注入‘玄陰玉’中,藏在玄門附近?!苯讨鞯穆曇羯硢?,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等邪祟根源蘇醒引發(fā)混亂,再用陽火之力喚醒我,屆時,整個玄門都將成為我復(fù)蘇的祭品!”
“是,教主大人!”年輕的祭司恭敬行禮,接過黑色匣子。畫面在此刻開始扭曲,陰邪執(zhí)念突然暴漲,無數(shù)血色觸手從黑暗中伸出,朝著沈硯的意識撲來——這是祭司記憶中最核心的陰邪執(zhí)念,想要將入侵者徹底吞噬。
“道紋·清玄護!”沈硯立刻催動進化后的防護層,金色道紋化作利劍,斬斷血色觸手。但這些觸手源源不斷,甚至開始模仿教主的氣息,試圖瓦解防護層。
“不好,他的執(zhí)念在反撲!”馬小玲在外界察覺到沈硯的道力波動紊亂,立刻將靈力注入火陣,金色火焰的光芒更盛,透過道令傳遞到沈硯的意識中。
況天佑也感受到令牌的震動,金銀血脈之力暴漲,強行壓制住令牌中的陰邪氣息:“沈硯,堅持??!我們能穩(wěn)??!”
外界的力量如同及時雨,沈硯的意識一振,將剩余的道力全部注入探知入夢術(shù)。金色道紋不再被動防御,而是主動出擊,順著血色觸手逆流而上,直撲記憶最深處——那里,正是祭司藏起玄陰玉的記憶畫面。
畫面再次清晰:祭司趁著玄門百年前的一次邪祟圍剿戰(zhàn),悄悄潛入玄門后山,將黑色匣子埋在了一棵老槐樹下,樹下還刻著一道隱蔽的血色紋路作為標(biāo)記。而那棵老槐樹,正是如今玄門弟子修煉的“清玄坪”附近!
“找到了!”沈硯的意識猛地退出令牌,睜開雙眼,嘴角溢出一絲鮮血——雖被執(zhí)念反噬,但成功拿到了關(guān)鍵線索。
“怎么樣?”馬小玲立刻上前扶住他,火陣的光芒漸漸收斂。
沈硯擦掉嘴角的血,眼中滿是振奮:“血幽教教主的殘魂藏在玄門后山的玄陰玉中,位置就在清玄坪附近的老槐樹下!祭司原本計劃用阿秀的陽火之力喚醒他,現(xiàn)在計劃失敗,他很可能會提前動用殘魂力量,試圖強行復(fù)蘇!”
“玄門后山!”何應(yīng)求臉色大變,“清玄坪現(xiàn)在有不少弟子在修煉,要是殘魂爆發(fā),后果不堪設(shè)想!”
況天佑握緊拳頭,金銀血脈紋路暴漲:“事不宜遲,我們立刻回玄門!這一次,絕不能讓血幽教的陰謀得逞!”
沈硯點頭,收起玄清道令與祭司令牌,剛要起身,卻突然感到一陣眩暈——連續(xù)兩次推演進化術(shù),精神消耗極大。馬小玲及時扶住他,眼神中帶著一絲擔(dān)憂:“你還能撐住嗎?不行的話,我們先休整片刻。”
“沒事。”沈硯搖了搖頭,眼中閃過堅定,“殘魂隨時可能異動,不能等。而且……進化后的入夢術(shù),或許還有其他用處。”他看向玄清道令,道紋中除了探知記憶的能力,還隱約多了一絲“影響夢境”的波動——這是進化過程中意外衍生的能力,或許能在對抗殘魂時派上用場。
四人立刻朝著玄門的方向疾馳而去,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卻仿佛帶著一絲緊迫。玄門后山的老槐樹下,那枚藏了百年的玄陰玉,正散發(fā)著微弱的暗紅色光芒,一股沉睡已久的陰邪氣息,正在緩緩蘇醒。而沈硯新進化的探知入夢術(shù),將成為揭開這場百年陰謀的關(guān)鍵,也將是對抗教主殘魂的重要武器。
接下來可以圍繞“玄門后山阻截戰(zhàn)”展開,描寫沈硯如何利用進化后的探知入夢術(shù)干擾教主殘魂的復(fù)蘇,三人再次默契配合,徹底摧毀玄陰玉與殘魂,需要我繼續(xù)寫這部分內(nèi)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