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是呢?我哈哈哈的笑了幾聲,說道,如果不是你愛咋地就咋地,說完我反應過來,于是也問道,那如果是他們呢?霞霞笑了笑,說道,是就是了唄,你還想咋的?
到了這時候,我也感覺到霞霞并沒有因為我的三心二意和我生氣,于是我的膽子又大了起來,很自然就想到了一件事情,可想了半天始終不敢說出來。
不敢說的原因或許是因為我這個想法太過于大膽了,尤其是在哪個比較封建的的年代,更或者說是怕她生氣,因為我這個想法,也許對于女人來說有些齷齪,但我覺得,這對于兩個戀愛的中人來說卻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天空中的云層慢慢變淡了,天也亮了很多。我抬頭看了看天上那淡淡的云層,心里自言自語的說道,天要放晴了。我和霞霞站成一排,遠遠的看著兩個人影走近,很快,就看清了兩個人的模樣,我看的沒錯,的確是霞霞的姊妹兩個。我不免自豪的回頭說道,看——是她們吧?
霞霞對我溫柔一笑,也沒說什么,加快了腳步就迎了上去,我跟在他后面屁顛屁顛的像個小跟班,也不好意思走到他前頭。大姐——你怎么才來呀?學校里的同學都走完了。說著把手里的行李卷交到了霞霞的手里。然后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然后扭頭看了看我,和我笑了一下。霞霞的妹妹看著霞霞說道,姐,媽怎么沒來呀?
霞霞一邊把他弟弟的行李卷背在了身上,一邊說道,媽家里有事兒,走不開。然后偏過頭看了我一眼,我立馬反應了過來,跑過去笑著說的,來給我吧,我扛著。他看了我一眼,又有些羞澀的看了看他姐,霞霞卻是說道,給他吧!
這姊妹倆個都認識我,而且這一次是我第二次接他們,所以他們對我并不是很陌生?我從她妹妹的手里接過裝著鋪蓋的蛇皮袋子扛在了肩上,才發(fā)現(xiàn)行李卷輕飄飄的,于是我回頭看著她妹妹問道,蓋這么薄不冷嗎?
他妹妹笑了一下,說道,宿舍里生著大爐子,睡的時候再把棉襖搭上去就可以了,我笑著點了點頭。又看了看霞霞說道,把你的也給我吧,也沒多少份量。霞霞笑了一下,說道,不沉的,你趕緊前面走吧!我笑了一下,又看著他的弟弟問道,要不我給你把書包也背上吧!他弟弟搖了搖頭說道,不沉,我自己背。我轉過身,也沒再說話,扛著行李卷大步的往回走去!
回去的路是個下坡,由于坡上的雪很厚,走起來也很滑,尤其有人在前面踩開了一條一尺多寬的小路,路面上的積雪被踩的很實,所以我們每走一步都十分小心,甚至比上來時候的速度還慢了許多。
所以,就別說是她們了,就連我一個經(jīng)常上山的人走在這樣的路上也十分吃力。不得不我又重新開了一條路,讓她們跟在后面。就這樣走走停停,一個小時過去了,我們居然還沒有來到發(fā)現(xiàn)狍子足跡的地方。
我停了下來,回頭看看氣喘吁吁的她們,輕聲說道,要不我們歇一會兒?姊妹幾個同時點點頭在路邊坐著下來!我掏出煙來,給自己點上。一邊看著遠處的森林想著狍著應該藏在什么地方!
突然,霞霞的弟弟挪到我跟前,小聲問道,哥,你沒背槍嗎?我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今天是上來接你們,背著這槍干啥?霞霞的弟弟卻伸起胳膊指了指前方不遠處的一條溝說道,那道溝里面有很多野雞,上次回來的時候我們幾個人進去找沙棘果吃,從林子里攆出來二三十只大野雞!
他想了一下又說道,它們很傻的,看見我們也不飛。我笑著看著他說道,你愛吃野雞嗎?他笑著點點頭說道,上次你給我們的,我吃了幾塊。真香,我在他頭上撫摸了一把,說道,哥一會兒給你打幾只,你們帶回去吃。他又看了看我全身上下,小聲說道,你都沒有槍,怎么打呀?
我看著他笑著說道,一會兒就有槍了,你信嗎?他搖了搖頭,眼睛看向了溝底的方向,只聽他輕吟了一聲,誒——學校里我們是最后走的,怎么還有人來呀?我扭頭看向了溝底的方向,發(fā)現(xiàn)四個黑點,慢慢的往這里移動。
我慢慢的站了起來,定睛看了看,可距離確實有些遠,我也看不清他們是誰?如果是三個黑點的話,我毫不懷疑的認為是那三個王八蛋上來了,可怎么是四個呢?他們是干啥的?
就在這時候,隱約間聽見一聲哨聲,或許是他們也看見了我們。畢竟在這白茫茫的雪地上,四個人影就是再遠,但還是很顯眼的。聽見了哨聲,我就知道是他們來了,我也不得不佩服他們的速度,我站在原地給他們回了兩聲,然后回過頭來對霞霞的弟弟說道,送槍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