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這種陶瓷罐在當年不怎么值錢,但放鹽巴或者是豬油卻是最實用的東西。只要把鹽或者是豬油放在里面,再蓋上蓋子,鹽巴不會受潮,豬油也不會變質。所以,在哪個時候還是很實用的一種東西。就連我們用時都是輕拿輕放,生怕把它摔壞了。可如今,這幾個王八蛋居然用它來做了靶子,我又豈能不氣?
可再細說起來,當年建軍他們留下的東西雖然并不多,可都是最實用的東西,一個黑陶罐,一盞油燈,還有一口鍋。鍋我在換大鍋的時候帶回了家里,而且一直就到了現在。留在這里的也只有一盞油燈和一個陶瓷罐了,而這兩樣東西卻承載了多少我對建軍無法表述的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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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我看來,這可是無價的,我心里真的很后悔,早知道這樣的話,在給呂叔送爐子的時候就一起拿走放在呂叔家了,而且我也相信,我依然會保留到現在。每當想到這一幕,我的心好似在滴血。
可現在看著腳下的一堆碎片,我的心突然間揪緊了,這可是故人留下的東西,或許它在別人眼里算不上什么,可在我眼里他卻有著無論什么都無法代替的價值。我知道,我的臉色很難看,因為我緊握著拳頭的手在抖。
你們是誰?來這干嘛?我回頭看了看他們,可巧的是,他們也有三個人,而且都比我們大,大概都在三四十歲的左右,其中一人手里拿著一桿剛剛打完的槍。三個人冷冷的注視著我們。在看向他們的時候,我眼角的余光里卻看到了放在門口的另外兩桿槍。我收回眼神又看了看那個人手里的槍,這才發(fā)現,這三桿槍一模一樣,就連槍身上的木頭以及槍托都是潔白的,這也說明,這三桿槍都新做的新槍。而且一水的拉拴式。
我瞇起眼睛仔細看了看這才發(fā)現,這三桿槍的槍管從頭到腳都是一樣粗的無縫管,并不像我們的槍那樣在槍管底部做了加厚,然后緩緩向前延伸慢慢變細。這就更能說明他們的槍都是新槍。也就是說說,這三個人也是剛剛打獵的新手。
問你們話呢?其中一個比較年輕的人又大聲問道,大嘴回頭看了那個人一眼沒有說話,而是靠近我身邊問道,怎么啦?我小聲說道,他們把建軍留下的鹽罐子做了槍靶子。大嘴愣了一下,然后彎腰撿起來一塊碎片看了看說道,什么,這是建軍留下的?我沒有看他,只是輕輕的點點頭。
關于我和建軍的事情,我不止一次和他說起,他也知道我們和建軍的感情。而且,冥冥之中大嘴早已經把建軍也當成了自己的朋友。如今再聽說這個鹽罐是建軍留在這里的,就這樣無緣無故被人禍害了,更何況這本來就是我們的東西。這家伙頓時臉就黑下來。
他冷冷的回過頭瞪著那個端著槍的人,這兩天壓抑在心里的火焰霎時間就爆發(fā)了,你們是誰?到這里干啥?快走!大嘴扔掉了手里的碎片,慢慢的直起腰來往前走了幾步看著端槍的中年人問道,這是你打碎的?端槍的人回頭看了看那個剛剛問話的人說道,你們是干啥的,來這兒干嘛?
很明顯,這三個人我們是不認識的,而且一看就能知道,這三個人的的確確是新手,不然他們也不會這樣說話??纱笞旄?,只聽他繼續(xù)說道,我就問你這罐子是不是你打的?端著槍的人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說道,這還用問?不是只有我拿著槍嗎?大嘴點點頭又說道,十塊錢,這罐子十塊錢。拿了錢趕緊走,這間屋子是我們的。
大嘴一句話把三個逗笑了,其中那個最開始說話的人又說道,哪來的三個愣頭青,趕緊滾。沒時間跟你們瞎叨叨。然后和另外兩個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把我們趕走。拿著槍的人把槍放了下來,和另外一個向著大嘴走來。
一看他們走向了大嘴,我和沈燁不約而同的也往前走去,可大嘴回頭看著我們笑了笑,露出一嘴的白牙,看的我有些發(fā)愣,心里暗想,這家伙笑什么?
大嘴突然開口說道,你倆別動。我和沈燁面面相覷,不知道大嘴的意思,不過還是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
就在這時候,那兩個人一左一右已經來到了大嘴身邊,大嘴并沒有退縮,而是繼續(xù)往前,向著屋子里走去,或許他是想看看屋子里到底是什么情況吧!可誰知道大嘴的身手竟然如此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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