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自己母親那一臉“傳道授業(yè)”的興奮表情,和自己妻子那副快要羞憤欲死的窘迫模樣,以及那本極其眼熟的“傳家寶”,他瞬間就明白了一切。
他無奈地扶了扶額頭。
“媽。”他走上前,從蘇晚手中“解救”出了那本尷尬的古籍,聲音里充滿了哭笑不得的意味,“您就別再為難晚晚了。”
“這種事,我們自己會努力的?!?/p>
“你這臭小子!”楚文茵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我是怕你們年輕人沒經(jīng)驗,走了彎路!”
“經(jīng)驗,我很豐富?!标憫?zhàn)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他看了一眼早己羞得恨不得將頭埋進地里的蘇晚,意有所指地說道,“而且,我很樂意手把手地教我的學(xué)生。”
“你……!”
蘇晚被他這充滿了顏色和暗示的話氣得伸出手,在他結(jié)實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看著兒子和兒媳婦這親密無間的、充滿了情趣的打情罵俏。
楚文茵的心里像喝了蜜一樣甜。
她知道,自己的兒子是真的找到了那個能讓他卸下所有防備和冰冷,變回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正常男人的命定之人。
……
然而,溫馨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就在整個陸家都沉浸在對未來的美好期盼中時。
一份來自法國的加密情報,卻像一盆冰冷的、帶著血腥味的雪水,將這份溫馨徹底地澆滅了。
這天深夜,陸戰(zhàn)的書房。
他的臉上再也沒有了平日里的慵懶和寵溺。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山雨欲來的凝重和冰冷的殺氣!
他的面前站著那個接替了雷一位置的新的“神盾”負責(zé)人——“鬼影”。
“老板,”鬼影的聲音像一塊沒有溫度的寒冰,“法國那邊,出事了。”
“說?!标憫?zhàn)的聲音很沉。
“我們安插在‘鳳凰社’內(nèi)部的最高級別線人,代號‘夜鶯’,今天凌晨被發(fā)現(xiàn)了?!?/p>
“他的尸體被掛在了巴黎圣母院的鐘樓上?!?/p>
“他的身上被刻上了一個鳳凰的圖騰,和……一個用中文寫下的名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