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算了,這么期待的話,那就滿足你一下吧。”剛好在那里面待了那么久,聽了一堆沉重的東西,她需要做一些事情來釋放壓力,清空一下混亂的腦子。
秦湫寒從儲物袋里拿出了一把五顏六色的類似于布條的法器,對著渡厄的臉比劃了一下,最后挑了一條紅色的,把他的眼睛給蒙了起來,順便拿出了渡厄喜歡的口枷,也給他用上了,最后把渡厄拽到了屏風(fēng)后面,推到了床上。
秦湫寒站在窗邊盯著渡厄看了會兒,又拿了根繩子將渡厄的手綁在了背后,把他拴在了床柱上。
要不是她沒學(xué)過打繩結(jié),她高低要試一下,渡厄的身材實在是太適合了。
渡厄看似乖巧地躺在那兒,但是看他起伏的胸膛以及逐漸劇烈的呼吸聲,又感覺他像是一只故作乖巧,迷惑敵人的野獸。
他等待了半天,發(fā)現(xiàn)秦湫寒居然沒有動作了,然后他發(fā)現(xiàn)秦湫寒又走遠(yuǎn)了。
他想要拿掉身上的東西,不過拿不下來,這儲物袋里的所有法器都有一個固定契約“如果是自愿戴上去的,那只有法器的主人能夠拿下來”,所以現(xiàn)在只有秦湫寒能把東西拿下來。
葉知慈坐在外面,捧著杯子,緊緊地閉著眼睛,強(qiáng)迫自己不去聽里面的聲音。
上次湫湫讓他離開了,這次你讓他離開,豈不是……要是比不過渡厄,會不會有點(diǎn)丟人?要是湫湫嫌棄他怎么辦?
秦湫寒走出來就看到葉知慈的漲紅的臉。
“別亂想。”秦湫寒拍了一下葉知慈的腦袋。
葉知慈嚇了一跳,身子一抖,手中杯子里的水潑了大半。
“我,沒亂想。”
“真的嗎?我不信?!鼻劁泻⒅~知慈,一點(diǎn)點(diǎn)低下頭,掃過他的臉,“你知道嗎?你現(xiàn)在的臉,特別紅。”
葉知慈閉上了眼睛,不說話。
秦湫寒親了親葉知慈的嘴唇,葉知慈再次握緊了杯子:“不會要和渡厄一起吧……”
“你還說你沒亂想?”
里面的渡厄:?
他就說葉知慈真的很不同凡響,怎么沒人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