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湫寒和葉知慈下了兩盤棋,兩把都贏了后,她讓葉知慈先回了房間。
葉知慈看了眼屏風(fēng)點了點頭。
他略有些好奇渡厄到底做了什么,不過顯然秦湫寒不會讓他看的。
葉知慈又忍不住開始腦補(bǔ)一些東西,但很快又默默把這些腦補(bǔ)給丟了出去。
渡厄雖然一直都很不要臉,但是應(yīng)該也不至于……那么不要臉吧。
葉知慈離開了,秦湫寒回到了屏風(fēng)后面。
渡厄躺在床上,明明已經(jīng)把他放置在這里許久了,他依舊很激動。
聽到秦湫寒的聲音,渡厄微微朝著秦湫寒的方向抬起下巴,試圖得到回應(yīng)。
秦湫寒走過去,摘掉了他的眼罩:“我不喜歡在外面做這種事情,所以還是回去再說吧?!碧貏e還是在北地,而且,這床看著就不是很舒服,雖然她訂下的是最貴的房間。
“你自己解決一下?”秦湫寒看著渡厄通紅的眼睛,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又親了親他的臉頰。
秦湫寒解開了渡厄身上的束縛,渡厄伸手將她拉進(jìn)了懷里,不過終究沒做什么,只是緊緊地抱著她,像只小狗一樣,用腦袋蹭著她的臉頰。
渡厄身上的溫度格外高,他太興奮了,處處都滾燙。
“湫湫,你對我真狠?!倍啥蛐÷曊f道。
“不喜歡嗎?”秦湫寒扭頭看著渡厄,摸了摸他的心口,“我感覺你還挺激動的?!?/p>
“睡一會兒,晚上出去逛逛。”秦湫寒打了個呵欠,閉上了眼睛。
渡厄哼了聲:“真的不管我了?”
“不管。”
“罷了,你都不管我,那我也不管我自己了,我們就這么抱著吧?!?/p>
秦湫寒:……
秦湫寒忍不住將手伸到后面拍了一下。
渡厄倒吸了一口氣。
然后更激動了。
“湫湫,你要不要多打幾下?”
“變態(tài)?!鼻劁泻@回真睡了。
渡厄抱著秦湫寒一動不動,靜靜地看著她的臉。
秦湫寒失蹤的這半年他真的快要瘋掉了,他又把之前搜集的找人禁術(shù)用了一遍,但永遠(yuǎn)找不到秦湫寒所在的方向。
昨天渡厄才施展過一次禁術(shù),如果不是魔族的恢復(fù)力強(qiáng)悍,秦湫寒今天會在他的手臂上看到細(xì)密的傷疤。
渡厄親了親秦湫寒的額頭,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下,然后又被秦湫寒拍了兩下手臂。
“不舒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