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湫寒泡了半個時辰,等666說外面休戰(zhàn)后,才起身。
她裹著薄薄的綢緞袍子,拖著木屐慢悠悠地走了出來。
晚上不出門了,也懶得穿太多了。
院子里的兩個人,隔得很遠(yuǎn)。
謝淵辭還坐在桌上,不過季符青已經(jīng)坐到秋千上去了。
聽到聲音,兩個人同時朝著秦湫寒看去。
季符青微微瞪大了眼睛,呼吸停滯了兩秒,視線落在秦湫寒的身上,不知道該落在何處,臉上迅速染上了可疑的紅色。
注意到季符青的情況,秦湫寒有些驚訝。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嗯,就是有點像是現(xiàn)代的浴袍而已,領(lǐng)子有點低,但也沒露什么。
明明之前親過那么多回了,他到底在害羞什么。
“湫湫?!奔痉喑劁泻斐鍪?,“蕩秋千嗎?秋千很大很結(jié)實,可以兩個人蕩。”
秦湫寒將手放在了季符青的手心,季符青用靈氣將她卷入了自己的懷里,讓秦湫寒坐在他的腿上。
季符青余光瞥了眼桌子旁邊的某個人,微微勾唇。
無趣的老東西,怎么比得上我。
季符青收回了視線,剛想說什么,余光不經(jīng)意掃過秦湫寒松垮的領(lǐng)口,身體有些僵硬,下意識地收緊了手臂。
秦湫寒皺眉,拍了拍季符青的手臂:“你輕點!”
她微微偏過頭,看著季符青的臉:“你的臉怎么這么紅?”
身下的大腿肌肉也格外僵硬。
“沒什么?!奔痉嗟拖骂^,為了躲避秦湫寒的視線,直接將頭埋在了秦湫寒的肩膀上,熟悉的馨香在鼻尖縈繞,明明只是想要躲避而已,但現(xiàn)在卻更加無處可逃了。
“不是要蕩秋千嗎?”秦湫寒靠在季符青的懷里,“快一點?!?/p>
“好?!奔痉嗌钗艘豢跉?。
秋千輕輕地蕩了起來,秦湫寒挪了挪身子,側(cè)過身,戳了戳他僵硬的大腿和腹部。
“這么緊張干什么?!?/p>
“可能因為還有個我在吧。”謝淵辭突然開口道。
秦湫寒:……
她泡溫泉確實泡著泡著就把自己又找回來了一個人的事情給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