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還沒來得及解釋,南溪面前“咚”地跪下一個人。
那人的膝蓋重重砸在地面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這人磕得特別狠,跪得筆直,頭低著,聲音沙啞地說:“殿下,臣……罪該萬死!”
那解藥關系到她的計劃能否順利展開。
關系到她是否能徹底擺脫前世的陰影。
南溪側身,冷冷地打量著這個跪在地上的男人。
他的衣著整齊,肩背挺直。
她剛洗完臉,那家伙已經(jīng)穿戴整齊了。
是個挺精神的侍衛(wèi)。
眉目清秀,身形挺拔,眼神干凈,不像是作惡之人。
昨晚會讓他上床。
一是知道他被人下了藥,確實是無辜被坑的。
二是……
長得真不賴。
他的容貌在宮中侍衛(wèi)里也算出眾。
瞧著才十八九歲,還沒成年。
眉毛清秀,眼睛有神,五官分明,嘴唇薄薄的,輕輕一抿。
那股冷傲勁兒就上來了,一看就招姑娘喜歡。
肩膀寬,腰又細,胸膛結實。
反正南溪是沒忍住。
她上下打量他幾眼,沒想起來在哪見過,便問:“你叫啥?平日在哪當差?”
小伙子低頭回話:“回殿下,小人是兵部侍郎厲家的庶子,名叫厲書翊,守掖庭西門?!?/p>
那地兒偏得要命,離后宮不遠,可基本沒人去。
自從南溪被接到乾元宮,就沒怎么往那邊走動,難怪眼生。
能在那兒站崗,估計這小子在府里也不受待見。
倒也不奇怪。
秦國最講究嫡庶之分。
那些所謂的體面人,一邊使勁生庶子,一邊又看不起他們,嫌血統(tǒng)不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