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或輔佐帝王,或獨掌大權,甚至親自帶兵上陣,書寫屬于自己的傳奇篇章。
荷風宴是下午三點開席的,按理說玩上一個鐘頭就該散場了。
這場宴會原本是為了賞荷品茗、閑談作樂而設。
時間短暫,流程簡單。
大家本應輕松自在,笑語盈盈。
然而,從南溪踏入殿門那一刻起,氣氛便悄然變了味。
可南溪沒開口走人,其他人誰也不敢先動。
誰都知道她身份特殊。
既是當朝公主,又是執(zhí)掌機要的實權人物。
她不動,旁人便只能陪著耗著。
哪怕腿酸了、腰疼了、喉嚨干了,也沒人敢貿然起身告退。
玉昭儀心里憋得慌。
她端坐在繡墩之上,指尖無意識地掐著手帕邊緣。
本以為今日可以好好表現一番,拉攏些人脈。
結果卻被南溪攪得全場死氣沉沉,連一句玩笑話都不敢說。
她就覺得南溪是故意來攪局的。
否則為何偏偏選在這個時辰到場?
為何一句話不說就坐在主位上喝茶?
這些細節(jié)在她看來,無不透露著居心叵測的意味。
好好的一場聚會,搞得像上墳似的。
往日里這種場合,總有美人翩翩起舞。
賓客之間談笑風生,氣氛熱烈融洽。
如今卻鴉雀無聲,人人低眉順眼。
整座庭院安靜得可怕,只有風吹荷葉的沙沙聲。
外頭人路過,怕是要以為這兒在辦超度法事。
玉昭儀越想越覺得窩火。
這哪里還是什么荷風宴?
她恨不得立刻站起來拂袖而去。
可又忌憚南溪的身份和手段,最終只能忍氣吞聲。
玉昭儀越想越氣。
她反復回想剛才的一幕幕,越想越覺得自己受了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