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片刻,并未繼續(xù)逼迫,只是淡淡移開了視線。
玉昭儀心里把熠文帝罵了個底朝天。
她在心里一遍遍詛咒那位早已駕崩的帝王。
南溪剛才那句話,是否另有所指?
冷靜下來想想,錯的從來都不是玉昭儀。
一個女人被困在這深宮之中,所能依仗的唯有君恩。
而熠文帝先是給予希望,繼而徹底拋棄。
怎能不讓人心生怨懟?
他對柳皇后和其他嬪妃的態(tài)度,有時候連南溪都替他臊得慌。
對待正宮,他冷漠疏離,連最基本的禮儀都懶得維持。
對待寵妃,他又忽冷忽熱。
這種搖擺不定的態(tài)度,不僅傷了別人,也敗壞了自身的威信。
但南溪壓根不想摻和這種感情爛賬。
她對那些瑣碎的情愛紛爭毫無興趣。
既不關(guān)心誰與誰眉來眼去,也不在乎誰被冷落、誰受寵。
這類事情在她看來,不過是上位者無聊時打發(fā)時間的消遣。
而她,早已不屑于淪為看戲的人。
她喜歡掌握別人的生死大權(quán)。
她享受別人在她面前低頭、顫抖,甚至求饒的樣子。
每個人都在裝模作樣,演給彼此看,又騙著自己。
她懶得拆穿,更懶得參與。
今天來的客人,除了后宮娘娘和公主們。
剩下的也都是三品以上官員家里的女眷。
她們身著華服,頭戴珠翠,笑語盈盈地坐在荷花池畔。
這些高門貴女和平日里趾高氣昂的命婦們,今日齊聚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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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的不過是一場名為“荷風宴”的社交戲碼。
折騰一下午,啥線索都沒撈著。
南溪干脆換條路子想想。
她原本還指望能在言談間捕捉到一絲異常。
可現(xiàn)實是,所有人都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