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彪的農(nóng)莊中,楊彪和段煨碰面了。
楊彪在農(nóng)場中的護衛(wèi)一點都看不上段煨的護衛(wèi),認為那些護衛(wèi)看上去就是一群烏合之眾。站沒有站立的樣子,坐也沒有坐的樣子,甚至不少人坐的時候都把武器解下,放在自己的身邊。
隊將從來不安排哨衛(wèi),任由自己手下自由發(fā)揮,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有戰(zhàn)斗力。
“忠明,沒有想到我們又見面了?!睏畋雽Χ戊姓f道。
說實在的楊彪的確沒有想到他會再遇到段煨。
他認為按照段煨的地位,只要回到?jīng)鲋萑ィ欢ㄊ菦鲋莸亩柸宋?,至少地位上是二號的。至于實?quán),肯定是沒有的。
他沒有想到,在這樣關(guān)鍵的時候,董仲穎竟然將段煨派回了洛陽。
“我也沒有想到,雖然我和你認識這么多年,但是我不得不說,至少在做人的氣度上,董仲穎比你強上太多了?!倍戊姓f道。
“是啊,所以他才是相國,而我只是太尉?!睏畋胝f道,“這一次老夫打算急流勇退,楊家的未來估計要在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身上了?!?/p>
聽到楊彪的話語,段煨的臉色變得非常的嚴肅,畢竟現(xiàn)在他代表著的是董仲穎,楊彪的話語清楚的表明了楊家的態(tài)度。
“我家的修兒以后要靠相國多多照顧了?!睏畋胝玖似饋?,正式行了一個禮。
段煨坐著沒用動,因為此刻他代表著的是董仲穎接受楊彪的表態(tài)。
等楊彪坐下來的時候,段煨的臉上充滿著笑意,如同賈隊長揍了黃隊長一頓。
雖然說對于政治家的話語不能全信,但是在現(xiàn)在洛水女神還比較有信譽的情況下,楊彪的話語可信度相當(dāng)高,在他的表態(tài)后,楊彪已經(jīng)屬于自己人了。
“相國打算怎么辦?”楊彪問道。
“相國將全部的事情委任給了老夫?!倍戊谢卮稹?/p>
段煨現(xiàn)在還清楚的記得在臨行前董仲穎和他說的話語:“忠明,你在洛陽的時間比我長的多,對于洛陽的局勢也肯定比我了解的多。你也是自幼熟讀兵書的人,一定知道兵貴神速的道理。洛陽的情況瞬息萬變,如果你事事都請示,那么一定會有問題的,所以我將洛陽的一切都交給你?!?/p>
這是段煨活到現(xiàn)在最大的信任,也是他自己最大的自豪,就連他的衛(wèi)隊也是精挑細選的,雖然不是近衛(wèi)騎兵隊這樣精銳中的精銳,但是每一個都是涼州的百戰(zhàn)老兵,是死人堆中活下來的精銳。
可以這么說,段煨覺得自己手下的三百人足夠當(dāng)成三千人來用,洛陽的軍隊和這些人相比,就是一群垃圾。
這些人完全不需要安排,一旦安營扎寨,一些人會自發(fā)的擔(dān)任哨衛(wèi),明哨、暗哨、流動哨一個都不會少。休息的時候會習(xí)慣性的將武器解下,放在自己作為順手的地方,以便于第一時間反擊。甚至休息的地方也不會按照每個隊、每個營這樣整齊劃一,而是選擇最為合適反擊的地點。
除了看上去比較亂之外,真的打起來才會發(fā)現(xiàn)那群人的不凡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