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有不少人在等著一個好時機,一個“跳船”的好時機,曹操懷疑,是不是袁紹已經等到了這個時機。
不管是曹操還是袁紹都是睿智之人,他們都知道兩個人之間不能夠產生嫌隙,不然那這樣就給了董仲穎可乘之機。
因為,他們想到了一個辦法,在自己內部有矛盾的時候,將這個矛盾轉移出去,這才有了天下之間,對董仲穎非議紛紛的情況。
除了袁紹和曹操外,袁術、劉琦等人也積極響應,甚至草原之上的一些部落,也加入了“聲討”董仲穎的行列之中,在他們的眼中,他們是大漢的藩屬,對于大漢的不臣自然要有所聲討。
對于這樣天下“沸騰”的態(tài)勢,董仲穎的屬下根本不為所動,因為他們早就看出了這些人色厲內荏的本質了,這時候不要說這些“諸侯”了,即使董仲穎自己也快打不動了。雙方都沒有發(fā)動大戰(zhàn)的實力。
至于那些大漢的“藩屬”,那更是沒用了,敢于參與這些吆喝的“藩屬”要么在非常遙遠的地方,甚至遠比當年封狼居胥還要遙遠,要么就是這個“藩屬”只剩下紙面上的存在了。
甚至還有“藩屬”一邊自己譴責董卓老賊,一邊讓自己的兒子去秦王府“學習”,主打一個兩面都不得罪。
袁術的軍隊動了起來,他的軍隊從建業(yè)出發(fā),喊出了討伐漢賊的口號,他的軍隊還沒有到合肥城下,就接到了合肥副將孫權的一封書信,書信之中僅僅寫了一句話,“有我在合肥,合肥固若精湯?!?/p>
接到孫權書信,袁術很給面子的退兵了,這時候他的前鋒還離開合肥有很長的距離,他的本隊甚至還沒有匯聚兵力。
當然,袁術對左右道:“孫仲謀為孫文臺之子,孫伯符之弟,以神武雄才,兼仗父兄之烈,被董仲穎所重,為張文遠之副,其人必不可小覷,現(xiàn)在他既然修書給我,必然做好了準備?,F(xiàn)在我的軍隊還沒有匯聚,我軍的前鋒已經成為了孤軍,現(xiàn)在退兵丟失的只有我的面子,保全的是我手下的士卒?!?/p>
袁術對左右的話語很快就傳了出去,在一陣“仲王英明”的稱贊聲之中,袁術依然穩(wěn)穩(wěn)的在建業(yè)“匯聚”自己的兵力,等待著一戰(zhàn)破董仲穎的契機,他甚至在建業(yè)樹立了一桿大旗,上面寫了四個字“討伐漢賊”!
袁紹和曹操的軍隊也動了起來,他們將北方四州的世家大族都召集了起來,請那些世家大族出錢,出糧食,一同反攻黎陽,具體如何攻擊黎陽,自然就需要大家商量著來。
一旦他們商量出了一個結果,等待董仲穎的必然是一個團結的北方所帶來的雷霆一擊。
北方的袁紹、南方的袁術、大漢的藩屬甚至江夏郡那些不團結的人,此刻都團結在一起,他們只有一個夢想,那就是興復漢室,將董仲穎這個大漢的毒瘤除去。
董仲穎有一點點驚慌,他知道,在黎陽的自己已經不安全了,他不明白,他這一次就惡心了袁紹一把,怎么最后的回旋鏢會打回到自己的身上。
他現(xiàn)在所在的黎陽成為了攻擊的“重中之重”。
他從黎陽跑回洛陽去,畢竟如果他自己待在黎陽,一定會給魯肅的指揮帶來一些困擾。
魯肅對于董仲穎的離開很是不解,他只是知道秦王這樣做必然有自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