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靡靡之音中,董仲穎正在欣賞著異域風情。
盡管現(xiàn)在佛教的戒律沒有經過發(fā)展,也不是很嚴,但是在莊嚴的“釋源”之地白馬寺中這樣做似乎有那么一點點的不怎么合適。
只不過,不管是白馬寺的方丈還是其他人,都沒有覺得有些不妥。只要權力大,一切都好說。
對于董仲穎這樣的人物,住宿在白馬寺是看得起白馬寺,秦王現(xiàn)在所做的一定是更好的了解邪馬臺之國,以便于將來進行征伐。
為了大漢,這樣做沒毛病。
“人生五十年,輪轉變化中?!卑殡S著舞女的舞蹈,這樣的歌詞從領舞的巫女的口中緩緩唱出。
“唱的不錯。”董仲穎不由的感嘆道,李傕的巫女真的能干,在不長的時間之中,就將他的這些舞女調教的不錯。
跳的不僅有模有樣,唱的也不錯,頗有風范。
這些舞女跳的是如此的好,以至于董仲穎看的眼皮在跳。
“左眼跳災,封建迷信;右眼跳財,民俗傳統(tǒng)。”董仲穎心中默念著過去學會的口訣,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情況很是不妙。
因為他的左眼在跳。
與此同時,臺上的舞女繼續(xù)在表演著充滿著邪馬臺風情的舞蹈,但是此刻的董仲穎卻沒有了之前的那種興趣了。
“短促如夢幻。天地之萬物,無有不死滅?”那個巫女繼續(xù)唱道。
“那個舞蹈不吉利?!倍俜f依稀記得某人在參加燒烤大會的時候似乎跳過這樣的舞蹈,還把自古以來的歌詞無恥的弄成自己寫的絕命詩。
“要完!”董仲穎的心中不由的冒出了這樣的一個心思。
在經歷過自己穿越和見識過李傕巫女的神奇之后,董仲穎覺得這樣的事情寧可信其有,而不可信其無。
于是舞也不跳了,樂也不奏了,他當即找來了張遼。
“白馬寺的周圍安全嗎?”董仲穎問道。
張遼對于這個問題有些不解,盡管如此,他依然回答:“自然安全,盡管現(xiàn)在我們在洛陽地界,但是軍中崗哨依然不缺。即使有敵人,安東將軍所部離白馬寺不遠,洛陽的援軍旦夕就至?!?/p>
張遼的話語讓董仲穎松了一口氣,他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多慮了,哪有在自己家還帶著保鏢而害怕別人搶劫的道理。
對于自己的生命董仲穎覺得再謹慎也不為過,他依然吩咐張遼說:“讓安東將軍來見我。”
董仲穎覺得,安東將軍如果自己待在白馬寺之中,他必然對于白馬寺的安全會非常的上心。
“安東將軍一個人嗎?”張遼又繼續(xù)問道,他依然沒有明白董仲穎究竟想要干什么。
張遼并沒有多問,作為一個秦王合格的部下,秦王說什么他就做什么,等到最后,他總是能夠知道秦王的“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