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在北邙山附近,有三個人趁著夜色在趕路。而其中有一個人有些擔憂的說道:“我們這樣去北邙山好嗎?不會被當做探子抓起來吧?!?/p>
“沒有關系,我們可是光明正大的前去,如果被發(fā)現(xiàn),大不了被當做使者打上一頓?!币粋€人安慰說道。
“我們只是小人物,上面的大人物哪里會管我們這些小人物,沒有問題的。”另外一個人也說道。
他們并沒有穿戴甲胄,身上只是穿著簡單的布袍,沒有任何能夠表明他們身份的旗號或者裝飾,而他們的目標則是董仲穎所在的北邙山。
盡管董仲穎的營地那邊搞酒池肉林搞的聲勢浩大,但是作為一支強軍,他們的探哨和基本警戒完全沒有放下,甚至比平時還更為的嚴格。這三個人在離北邙山大營十里地的地方,就被伏路小校給攔截了下來。
“你們是誰?有什么目的?!笔俜f的士兵將那三個人包圍了起來,其中四個人裝備有弩箭,他們舉起了弓弩對著那三個人,做出隨時隨地可能會擊發(fā)的樣子。
剩余的人也一臉的警惕,似乎如果有什么不對,這些人馬上會暴起殺人或者發(fā)出信號。
“不要誤會,我們是來參加酒池肉林宴會的,我們身上帶有李肅寫的書信?!比齻€人中的看似領頭的一個人慌忙說道。
他舉起了雙手示意自己沒有任何的敵意,然后問道:“我現(xiàn)在想要掏出書信可以嗎?”
作為戰(zhàn)場上的老鳥,他清醒的知道對面的人有多么的緊張,因為易地而處,他也一定會抱著同樣的想法,他過去擔任警戒任務的時候,只要有一點點懷疑就先將人砍倒再說,至于是砍傷還是砍死看的就是他當時的疑心重不重了。
在這個時候,任意一個有歧義的動作,很容易遭受到對方的攻擊。
“可以,你動作慢一點?!狈沸⌒Uf道。
領頭的那一個人緩慢的將手伸入懷中,掏出了一封信,他將信給了伏路小校。
伏路小校并沒有拆開看信,他只看了一眼信件的封面,信是李肅寫給董仲穎的,信封口上的印記沒有錯,足夠證明這三個人的一些說詞了。
他臉上的神情好了太多了,空氣中劍拔弩張的氛圍消散了不少。
“你們跟我來,我?guī)銈兩洗鬆I。”伏路小校說道,“你們運氣真好,正好趕上刺史的酒池肉林大會。”
“我們就是來參加這個大會的?!鳖I頭人說道,“我從李肅那里聽說了這件事情,所以我們才想要過來看看,還特意問他要了書信。”
“刺史的名聲還傳的真遠,你們是誰的手下?”伏路小校問道,“我只是好奇,這樣的事情不歸我管,如果不方便回答,也不用特意回答?!?/p>
“我叫魏續(xù)。”領頭人說道,“他們兩個一個叫宋憲、一個叫侯成,我們都是丁原帳下的都尉?!?/p>
“你們怎么這么大方就承認自己的身份嗎?你們不怕我們把你們殺了?”伏路小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