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白騎想要做什么?”當(dāng)張白騎的信到了董仲穎手上的時候,董仲穎疑惑的問道。
這的確令人非常困惑,即使是董仲穎也知道,現(xiàn)在的黃巾和他處于敵對的狀態(tài),黃巾的首領(lǐng)想要單人前來拜訪他。
董仲穎過去曾經(jīng)聽說過四川的軍閥在內(nèi)戰(zhàn)的時候經(jīng)常跑到敵人那邊一起打麻將,但是在這個時代可沒有這樣的“莽夫”存在,也沒有這樣的規(guī)矩和文化存在,那個張白騎真不怕她被扣下來。
現(xiàn)在李儒至少想出了張白騎的二十種“用法”,來為董仲穎攥取最大的利益。
“張角的女兒?那個張白騎竟然是張角的女兒!”看到信后的署名,董旻不由感嘆道,這可是一仗消滅了涼州所有機動兵力的人物,這樣的人竟然是一個女子,而且是張角的女兒。
“這會不會有詐?是個假貨?”族侄董璜問道。
他的擔(dān)憂并非沒有什么道理,在張角三兄弟死后,至少有五個人都宣告過自己是張角之子,只不過經(jīng)過調(diào)查這些人都是假貨。
“不會,假冒張角的女兒對于她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可以說弊大于利。如果假冒為何不假冒張角之子,這樣獲取的利益才更多?!崩钊逭f道,“所以我認(rèn)為她是張角女兒的可能性非常高。”
“那她來找我們做什么?”董旻問道。
“不知道,以不變應(yīng)萬變,干脆我們不見她就好了?!睆垵?jì)建議道,“只要不見她,她們有萬般的陰謀都無法施展?!?/p>
“這是一個好主意,只要我們不見她,那些黃巾就沒有任何的辦法?!倍瓡F說道。
“然后很快就有傳言說,董卓會因為害怕她而不敢見她?!崩钊逭f道,“我們至少需要考慮這樣的可能性?!?/p>
“怎么可能,兄長揚威于雍涼,即使是圣上也聽說過他的名字,怎么可能被小小黃巾所嚇到,我們之所以不見張白騎,是為了不中她的策略?!倍瓡F的聲音越來越小,他發(fā)現(xiàn)了這樣的可能性。
“那我們就不見張白騎,這樣就不會中黃巾的奸計了?!倍f道。
對于董璜的話語,董仲穎不由嘆了一口氣,他自己都已經(jīng)聽出了董璜話語中的矛盾了。董家怎么這么多沒有腦子的笨蛋,董仲穎甚至認(rèn)為或許是董家的dNA有問題,反正這個鍋和他董仲穎沒關(guān)系。
之所以不去見張白騎是因為黃巾的計策,而不見張白騎又會中黃巾的計策,難道他還能來一個薛定諤的見面?
想到這里的時候,董仲穎突然發(fā)現(xiàn),他真的可以來一個薛定諤的見面。
“關(guān)于這一次的見面,我有一個想法?!痹诒娙四康煽诖舻纳袂橹?,董仲穎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張白騎騎著白色的馬,單槍匹馬的前往了董仲穎的營地,她謝絕了管亥派人護(hù)衛(wèi)的請求,因為她很清楚,人帶少了沒有用,而人帶多了,則會引起一些不重要的麻煩。
“來者何人!”張白騎在離董卓營地十五里地的地方,就遭遇到了董軍的斥候。她還沒有搭話,就看到董軍的斥候分出一部分將她圍在了中間,剩下的幾個四散開來,似乎在尋找她有沒有后援。
張白騎當(dāng)即高舉著雙手表示自己沒有任何的敵意,絲毫沒有做任何會引起誤會的動作。她心中不由對至少在斥候這方面,董卓的手下比梁鵠的人馬強上了不少。
“黃巾張白騎,我是來見董卓的?!睆埌昨T大聲叫出了自己的目的。
“身上有武器嗎?”一名斥候問道。
“我是一名使者!”張白騎將身上的佩劍解了下來,交給了準(zhǔn)備上前搜身的斥候,不過她同時也拒絕了搜身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