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姆斯還沒有出劍,這讓徹里吉有些心慌。
張姆斯已經(jīng)三步了,他必須要出劍了。
徹里吉往后繼續(xù)退,他自己的步伐有些亂了,他在等待著張姆斯出劍。
張姆斯又繼續(xù)走了一步,這一次徹里吉徹底慌了,他已經(jīng)搞不清楚張姆斯的腳步了,難道張姆斯學(xué)習(xí)的不是三步劍法?
張姆斯終于出劍了,徹里吉被他一劍砍倒在地,徹里吉有些后悔,如果他不是投機取巧去數(shù)張姆斯的步伐,或許他不一定會輸。
“為什么?你學(xué)的不是三步劍法嗎?”徹里吉有些疑惑,他過去和張姆斯共同奮斗過,知道張姆斯的底細。
“我學(xué)的的確是三步劍法,不過我從泰西之地學(xué)會了新的步伐,泰西步,看上去我走了八步,其實只有三步?!睆埬匪沟靡獾恼f道,“這利用的是視覺的誤差?!?/p>
“你撒。。?!睆乩锛挾紱]有說完,就不甘的閉上了眼睛。
他不明白,他看到的明明是八步,為什么有很多人說是三步。
徹里吉死了,帶著讓羌人再一次偉大的夢想死了,他似乎在這個美夢之中見到了北宮伯玉,這個羌人偉大的領(lǐng)袖,拉著他的手斷斷續(xù)續(xù)的敘述著羌人的夢想。
在他的美夢之中,他似乎看到了北方的五群蠻人團結(jié)起來,趁著中原的軍閥混戰(zhàn),占據(jù)了中原的半壁江山,成為了中原大地的統(tǒng)治者,漢人被迫逃到了遙遠的南方。
鐘會也開始做起了他的美夢。
徹里吉死了,羌人的王空了出來,羌人必須要一個王,又有哪一個羌人的名望能夠超過北宮伯玉呢?
盡管北宮伯玉死了,但是他依然還是羌人的王。
至于羌人的事務(wù),自然由張姆斯,這個過去的羌人,現(xiàn)在最為強壯的羌人不辭辛勞的處理了。
當然,雅丹這個過去徹里吉的副手,還有一些有實權(quán)的酋長,也一同參與了進來。
而鐘會,這個大漢的使者,成為了張姆斯背后的男人,由他控制著張姆斯了。
鐘會覺得,自己的美夢正在慢慢實現(xiàn),或許若干年之后,他可以成為大漢的王,成為潁川鐘家最為出名的人物。
董仲穎的道德水準雖然離開圣人有一定的差距,但是在這個時代卻出乎意料的高。
盡管他看歌舞,玩舞女,還進行一些不合時宜的運動,甚至向李傕探討如何詢問上天的意志,但是眾人不得不稱贊他,秦王有氣量,弘雅有信義。
而現(xiàn)在,這個高道德水準的人因為自己的道德水準而受到自己的“譴責”,因為他將鐘會“流放”了出去。
沒有任何的證據(jù),也沒有任何的猜測,如同天下大同,僅僅只是一個名字,董仲穎的心中就對鐘會判了一個“死刑”,讓他到邊遠之地去了。
疑罪從無,鐘會這個連疑罪都沒有,用未來的罪,來判現(xiàn)在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