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其鋒芒,攻其不備。”林昊的眼中閃爍著光芒,“他們想壓出來打,我們就把陣型收回來。他們想要控球,我們就把球權給他們?!?/p>
“讓給他們?”張濤有些不解。
“對?!绷株坏淖旖枪雌鹨荒ɑ《龋暗皇窍麡O防守。我們要的,是在穩(wěn)固防守的前提下,打出最高效、最致命的反擊。”
“他們的兩個邊后衛(wèi),助攻幅度非常大,身后就是我們的機會??死咨5乃俣?,費萊尼的支點,就是我們反擊的利器?!?/p>
“這是一場田忌賽馬?!绷株豢偨Y道,“用我們的上馬,去對他們的中馬。用我們的中馬,去耗他們的下馬。比賽的勝負手,不在于誰控制了比賽,而在于誰能抓住那致命的一兩次機會?!?/p>
教練組的成員們聽得連連點頭,林昊的戰(zhàn)術思路,總是那么清晰,那么具有針對性。
第二天下午,球隊來到宏偉的日產(chǎn)體育場,進行賽前的唯一一次適應性訓練。
這座能夠容納七萬多人的球場,是2002年世界杯的決賽場地,也是橫濱水手的主場。
空曠的球場,都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球員們踏上草坪,感受著那堪比地毯的草皮質量,眼神里既有興奮,也有凝重。
訓練開始前,林昊把所有人叫到了中圈。
“感受一下這座球場?!彼_口說道,“明天,這里會座無虛席,七萬名球迷會為我們的對手吶喊。他們的歌聲,他們的噓聲,會從四面八方傳來,試圖淹沒我們?!?/p>
“你們會緊張嗎?”
沒有人回答。
“緊張就對了?!绷株恍α?,“不緊張的,那是傻子。但我要你們記住,把緊張,變成興奮?!?/p>
“把他們的吶喊,當成我們進球的背景音樂。把他們的噓聲,當成對我們勝利的嫉妒?!?/p>
“費萊尼?!彼聪蜿犖橹械谋壤麜r人。
“在。”
“這是你職業(yè)生涯的最后一戰(zhàn)。你希望,以怎樣的方式結束?”
費萊尼看著林昊,看著身邊的隊友,又抬頭望了望巨大的看臺。
他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希望,能和兄弟們一起,贏下來。”
“好!”林昊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去戰(zhàn)斗。為了勝利,為了我們的隊長,為了我們胸口的隊徽。”
“明天,讓這座球場,記住我們的名字!”
訓練對媒體只開放了十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