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媚娘內(nèi)心瘋狂刷屏,對自家老爹的認(rèn)知首接刷新。
商賈出身,在這等級森嚴(yán)的古代爬到這一步,豈止是運氣?
這簡首是頂級生存智慧+風(fēng)險投資眼光的究極結(jié)合體!
‘揚州??!腰纏十萬貫,騎鶴下?lián)P州!那可是富得流油的地界兒!’
一想到脫離了長安這權(quán)力旋渦中心,天高皇帝遠(yuǎn),自家老爹成了土皇帝,她這小日子豈不是更滋潤?
那自己以后想要做自己豈不是更方便了!
柳媚娘美得冒泡,小手無意識地?fù)]舞著,咿咿呀呀地,像是在給老爹點贊。
“是啊,陛下隆恩,為夫肝腦涂地亦難報萬一!”
柳士毅撫掌大笑,意氣風(fēng)發(fā)。
隨即,他臉上興奮稍斂,壓低了聲音,帶著一絲心有余悸和隱秘的得意。
“不過…今日朝上,也真真是兇險。那左相肖宇老匹夫,恨不能生啖我肉!”
“竟在金殿之上,說什么商賈雜流不堪重任,動搖國本云云,唾沫星子差點噴到陛下臉上去!”
“??!”楊牡丹聞言,臉色瞬間白了白。
她下意識地抓緊了柳士毅的衣袖,仿佛那老匹夫的咆哮還在耳邊回蕩。
她指尖冰涼,聲音都帶上了顫音。
“那…那陛下如何說?”
她腦中瞬間閃過無數(shù)朝堂傾軋,身死族滅的慘烈故事。
柳士毅感受到妻子的緊張,反手輕輕握住她微涼的手,安撫地拍了拍。
他臉上是劫后余生的慶幸與揚眉吐氣的快意。
“陛下何等圣明?豈會受這等腐儒掣肘?一聲冷哼,那老匹夫當(dāng)場就蔫了!縮得比誰都快!”
“哼,他越是要踩我,陛下就越是要抬舉我!這揚州都督的大印,就是他肖老兒硬生生‘推’到我手里的!”
他想到肖宇灰敗如土的臉,心頭那口惡氣徹底吐了出來,通體舒坦。
“謝天謝地…”
楊牡丹緊繃的心弦這才松了下來,長長吁了口氣,抬手輕拍心口,總算露出了釋然的笑容。
看著夫君志得意滿的模樣,心底也涌上無限的驕傲與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