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是宿儺與帶土領(lǐng)域?qū)Q后兩敗俱傷的慘烈景象,另一處,則是五條悟與藍染惣右介的戰(zhàn)場。
這里沒有震耳欲聾的爆炸,沒有絢爛的能量對轟,只有規(guī)則的無聲湮滅與現(xiàn)實的詭異扭曲。
五條悟懸浮于半空,小圓墨鏡下的六眼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閃爍著,瘋狂解析著周圍每一絲能量流動和空間變化。他周身籠罩著“無下限”的絕對防御力場,墜落的巨石和能量流在靠近他一定范圍時,便會如同陷入無限遙遠的泥沼,速度被無限延緩,最終停滯、偏轉(zhuǎn)。
“哎呀呀,藍染老板,你這‘鏡花水月’不太行啊~”五條悟嘴上說著輕佻的話,眼神卻銳利如刀,“老是玩‘你猜我在哪’的把戲,很累人的好不好?能不能來點實在的?”
藍染的身影在不遠處若隱若現(xiàn),仿佛隔著毛玻璃一般,清晰卻又模糊。他依舊保持著那副從容不迫的姿態(tài),手中的星核碎片散發(fā)著柔和卻危險的光芒。
“五條先生何必心急?”藍染的聲音溫和地傳來,卻仿佛從四面八方同時響起,難以定位,“規(guī)則的舞蹈,本就在于試探與解析。你的‘無限’,不也正在嘗試‘理解’并‘否定’我的‘催眠’嗎?”
“催眠?說得真輕巧。”五條悟嗤笑一聲,指尖微動。
術(shù)式順轉(zhuǎn)——「蒼」·多重疊加!
并非攻擊一點,而是瞬間在藍染周圍上百個點同時制造出微型的“蒼”!吸力從四面八方同時產(chǎn)生,瘋狂拉扯、擠壓著那片空間!這不是能量對轟,而是試圖通過空間扭曲,強行干擾甚至撕裂“鏡花水月”賴以存在的空間介質(zhì)!
嗡——!?。?/p>
那片空間如同被無形巨手揉捏的橡皮泥,劇烈扭曲、變形!藍染的身影在其中如同水中的倒影般劇烈晃動、破碎!
然而——
下一刻,所有扭曲驟然平息。藍染的身影重新凝聚,毫發(fā)無傷,甚至連衣角都未曾擺動。
“很精妙的操作??上ВR花水月’干涉的并非單純的光線或空間,而是認知’本身?!彼{染淡淡評價,“除非你能‘否定’掉所有觀察者也包括你自己的‘感知’,否則,單純的物理層面干擾,效果有限?!?/p>
“認知啊…真是麻煩的能力~”五條悟撇撇嘴,似乎有些苦惱,但六眼中的光芒卻更盛,“也就是說,只要我認為你‘不存在’,或者認為你的攻擊‘打不中我’,你的把戲就無效咯?”
“理論如此。”藍染微微一笑,“但‘認為’本身,又何嘗不是一種‘認知’?你如何確保你的‘認為’,不是我所期望的‘認為’呢?”
言語交鋒間,兩人手上的動作并未停止。
藍染輕輕抬起手,星核碎片微光一閃。
破道之九十九·五龍轉(zhuǎn)滅!
五條悟周圍的虛空,毫無征兆地憑空誕生出五條巨大的、完全由高度凝聚的毀滅性能量構(gòu)成的漆黑魔龍!
它們直接“出現(xiàn)”在五條悟的防御圈內(nèi)!張牙舞爪,嘶咬而下!
“哦?直接跳過詠唱和過程,將‘結(jié)果’投射到我的領(lǐng)域內(nèi)?”五條悟挑眉,六眼瞬間看穿了本質(zhì),“將‘釋放鬼道’這個‘因’直接篡改為‘鬼道命中’這個‘果’?篡改現(xiàn)實?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