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剛落,韓潔瑩立刻皺起眉頭,上前一步反駁。
“算了?張浪你怎么能這么說!小可分明是受了委屈,她剛失戀就遇到這種事,怎么能說算就算了?郝建這小子就算不是故意的,也得給小可一個說法,不能就這么輕飄飄放過他!”
“說法?什么說法?”
張浪挑眉,轉(zhuǎn)頭看向郝建。
“郝建昨晚差點被‘榨干’,小弟弟都磨破皮了,一夜七次啊,換哪個男人能承受得?。恳f吃虧,明明是郝建更吃虧!”
“你這叫什么話!”
韓潔瑩氣得提高了聲音。
“小可一個女孩子,這種事對她來說本就更吃虧!再說了,要不是郝建當初多管閑事,把小可送到賓館,能發(fā)生后面的事嗎?他就得負責(zé)!”
“負責(zé)?怎么負責(zé)?讓郝建娶她?還是讓他賠錢?”
張浪也來了脾氣,站起身與韓潔瑩對視。
“感情的事不能勉強,昨晚的事本就是酒精催的,兩人都有份,憑什么只讓郝建負責(zé)?再說郝建昨晚那慘樣,他沒找慕小可要‘精神損失費’就不錯了!”
“張浪你簡直不可理喻!”
韓潔瑩氣得胸口起伏。
“你就是護著郝建!他是你師弟你就偏私,根本不管小可的感受!”
“我偏私?”
張浪也提高了音量。
“我是就事論事!你問問慕小可,昨晚是不是她主動的?郝建是不是求著她放過自己?你不能因為小可哭了,就不分青紅皂白把錯都推給郝建!”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吵得越來越兇,唾沫星子幾乎要濺到對方臉上。
老周在一旁想勸,卻插不上話。
郝建縮在角落,一會兒看看張浪,一會兒看看韓潔瑩,急得直跺腳,卻不敢吭聲。
慕小可則一直低著頭,偶爾偷偷抬眼瞥一下郝建,眼底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