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甜甜是連杜名誠都不得不讓三分的女人,書瑤姐居然不在乎。
也許書瑤姐還有什么底牌吧,只是不肯告訴我罷了。
我無奈地?fù)u了搖頭,隨即便打量起這套房子,比我租的房子大多了,家具也很齊全,而且房間里面收拾得很整潔,一點灰塵都看不到。
“姐,你一個人住在這里嗎?”
這套房子明顯有兩個臥室,如果書瑤姐是一個人住的話,那我是不是可以搬過來和她一起住?
兩個人有個照應(yīng),而且我放假也沒別的事,給書瑤姐做飯吃還是可以的。
最重要的是,我想和書瑤姐住在一起,哪怕每天只是看她一眼都覺得高興。
“這房子本來是我和另一個人合租的,但前段時間她去外地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所以暫時就是我一個人住在這里?!?/p>
合租的?
我急忙問:“男的還是女的?”
書瑤姐,輕輕敲了下我的腦袋說:“人不大,想的都是什么,當(dāng)然是女的啊?!?/p>
我訕訕一笑,心里也松了一口氣。
“要不我搬過來和你一起住吧?平時你上班,洗衣做飯的事情就交給我了,好不好?”
“也好,住一起也有個照應(yīng)?!睍幗泓c頭說。
“那我們就說定了,你可不許反悔,我明天就搬過來住?!?/p>
想到能和書瑤姐住在一起,我心里就暗暗竊喜。
“這么晚了,你還想回去睡???今晚就住在這里,明天我陪你去搬東西?!?/p>
我高興壞了,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
晚上我睡書瑤姐的房間,她睡她朋友的臥室。
書瑤姐的臥室比較簡單,一個梳妝臺,一個衣柜,還有一張床。衣柜里的衣服都比較時尚性感,這和她的工作環(huán)境也有關(guān)系,但我知道,書瑤姐并不是一個開放的女人。
床單和被子都散發(fā)著一種很特別的香味,總感覺書瑤姐睡在我旁邊一樣,整晚都睡得很香。
第二天早上,我和書瑤姐回租房搬東西,本來房租還有兩個月才到期,但已經(jīng)無所謂了。
東西不多,都是平時穿的衣服,還有就是高中三年的課本和試卷。
將東西搬到書瑤姐的住處,書瑤姐又把自己的臥室騰出來,把我的東西搬進(jìn)去。
看著書瑤姐忙著鋪床的背影,我終于又有了家的溫暖,真希望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
“書瑤姐,我自己來鋪吧?!蔽倚χ哌^去。
書瑤姐面朝我跪在床上,一邊將床單捋平整,一邊說:“我來弄,你傷還沒好,先出去歇著?!?/p>
其實我的傷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只是頭上的傷口還沒完全愈合,那天被杜名誠打了一瓶子,最后還去醫(yī)院縫了幾針,不過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痂了。
我正準(zhǔn)備說話時,目光不經(jīng)意間劃過書瑤姐的領(lǐng)口,視覺上的沖擊讓我心跳加速,整個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