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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湛道“還有忘機好像忘了,江宗主可是送溫情姑娘一把梳子吧!怎么……反倒說起性溫極罪的道理,蘭陵金氏那么多性溫的附屬家族不殺,反倒對一群無辜老弱又是一族,世代醫(yī)修來殺!莫非!……因愛生恨???”
江晚吟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似乎下一秒就要噴涌而出,將眼前的藍(lán)湛燒成灰燼。
周圍的一些宗主們不禁暗暗搖頭,心中感嘆:這江氏簡直就是一個無底深淵,誰往里跳誰就會倒霉!
"我同意含光君的說法!"一聲清亮的嗓音驟然響起,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就在此時,曉星塵以風(fēng)馳電掣般的速度趕到了窮奇道。尚未落地,他便高聲喊道:"藍(lán)二公子,我贊同你的觀點!"
話音未落,只見他身形一閃,從飛劍上輕盈地躍下,穩(wěn)穩(wěn)地站在地面上,,厲聲道:"江宗主,今天希望你能夠交出我?guī)熃闼齻兊倪z物,否則,休怪我手下無情,讓你再次淪為一個殘廢之人。畢竟,你的金丹究竟是怎么得來的,你自己心里比誰都清楚!"
藍(lán)湛聽后有些疑惑,什么怎么得來的,難道冒名頂替或者從別人身上得到的???這不可能金丹,金丹從此沒有人知道金丹到底是何種形態(tài),想知道答案,又聞聲望去卻只見
江晚吟咬牙切齒地回應(yīng)道:"那又怎樣?抱山散人幫我修復(fù)金丹有何不妥?我父親好心收留并養(yǎng)育了他,可他卻害得我云夢滿門被滅!"
金光瑤眼看著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已經(jīng)無法繼續(xù)掩蓋下去,心中暗自思量著該如何慢慢淡出眾人的視野,然后悄悄地帶走母親的遺體,遠(yuǎn)遁東瀛,從此過上隱居的生活。
就在這時,曉星塵毫不猶豫地?fù)]動手中的霜華劍,朝著金光瑤狠狠劈去。只見劍光閃爍之處,朵朵冰花應(yīng)聲綻放,如雪花般飄落。這一劍恰好落在金光瑤的腳邊,周圍的人們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眾所周知,抱山一脈的弟子個個實力非凡,而這位年輕的道長更是其中翹楚。沒過多久,他便憑借著過人的本領(lǐng)和高潔的品行獲得了世人的贊譽,并被賜予封號——“明月清風(fēng)”。
曉星塵摻雜著靈力傳遍眾人的耳朵里道:“魏嬰的母親乃我抱山散人一脈,而魏嬰也自然也屬于我抱山一脈,是賞是罰也應(yīng)我抱山來做,還容不得外人來說三道四,魏嬰在射日之征上做了那么多,這仙都之位和戰(zhàn)功理應(yīng)是他的”
姚宗主道:“曉道長,那夷陵老祖可是在射日之征上傷了不少修士,本就是他有罪又怎陪仙都一職”
曉星塵道:“在下雖看不見,但并不心盲,倘若師侄真的要將你們趕盡殺絕,你們覺得還有今日嗎?況且,姚宗主上過射日之征嗎?星塵好想沒見過姚宗主啊!”
幾句話便將在場的所有人噎住了,就連能言善辯的墻頭草姚宗主都被噎的半死!
金子勛怒發(fā)沖冠,聲嘶力竭地吼道:“所以我堂兄呢,難道他就活該去死嗎?還有我身上這些莫名其妙的惡咒,又該如何解釋!”
曉星塵皺起眉頭,輕聲說道:“不……他本不應(yīng)該如此輕易死去。”
金子勛臉色一沉,躲在暗處的金光善嘴角泛起一絲陰險的笑容,金子勛正欲開口繼續(xù)給夷陵老祖定罪時,卻突然被無情的聲音打斷。
曉星塵眼神中流露出些許譏諷之意,冷笑一聲,說道:“那不過是他自尋死路罷了!明明知道前方有危險,竟然還不知死活地往前沖?!?/p>
姚宗主見狀,立即跳出來附和道:“即便如此,這也不能成為殺害金少宗主的借口!”他的語氣充滿了憤怒與指責(zé)。
曉星塵并沒有過多地理會周圍人的反應(yīng),而是徑直走到那名黑衣男子身旁。他毫不猶豫地伸手扯下對方戴著的面具,動作迅速而果斷。
在場所有人都驚愕不已——眼前這個被揭開面具的人竟然是蘇憫善!堂堂一宗之主!
眾人還來不及回過神來,只見曉星塵緊接著手持長劍,挑開了蘇憫善的衣襟。然后,他一把提起蘇憫善的身子,讓其胸前的惡咒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
整個場面異常緊張,仿佛時間都凝固了一般。人們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幕,心中充滿了震驚和疑惑。
曉星塵道:“看來各位的日子當(dāng)真過得舒坦了……不如去度化一下亂葬崗,看看你們口中那群溫氏余孽長什么樣子,看看是否有一群殷殷艷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