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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一顧的笑容,他的話語中竟然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嘲諷之意
金光善道:“江宗主難道是想要向我蘭陵金氏宣戰(zhàn)不成?”
金光善的面龐瞬間被陰霾籠罩得嚴嚴實實,原本明亮如炬的眼眸此刻燃燒著熾熱而洶涌的怒焰,仿佛只需須臾之間便能噴薄而出,將眼前之人焚成一片虛無。但即便內(nèi)心已被激怒至極點,他仍竭力壓抑著自身激蕩難平的心緒。
魏嬰僅僅用余光輕輕掃過對方,那抹眼神之中流露出的鄙夷與蔑視之意清晰可見、不容忽視。他宛如視這位金家家主如同無物一般,甚至對于整個赫赫有名的蘭陵金氏也懷有一股深沉且濃烈的敵意。
立于一側(cè)的江楓眠目睹此景后,心頭微微一緊。他眉頭緊蹙,言語間透出些許不滿與無可奈何,柔聲責備道:“阿羨啊,快快向金宗主賠個罪吧!”然而,這聲勸告在旁人耳中更像是一種厭倦與失落交織的表達,其中還隱約摻雜著幾絲令人心碎的失望之情。
魏嬰心中暗自思忖:“今日我便是要將這一切事情鬧大!倒要讓他們常常什么是大腫臉充胖子的感受,也,我要讓他們也嘗嘗和我一樣的痛苦滋味!”他緊緊握起拳頭,暗暗發(fā)誓一定要讓這些人為曾經(jīng)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魏嬰原本掛著輕松笑意的眼眸突然變得陰沉狠厲起來,那銳利如刀般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一般,令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此刻他身上散發(fā)出一種無法形容的氣息,既有著來自無底深淵般的絕望與痛楚,又隱隱透露出當年身為夷陵老祖時的霸氣風范。
只見他緊緊握起拳頭,心中不免有些厭惡道:“江宗主!江氏家訓教導我們‘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今日我便將這話還給你們!江宗主、金宗主,我希望你們跟我父母的慘死毫無瓜葛,倘若被我查出一星半點蛛絲馬跡。。。。。。!哪怕我魏嬰粉身碎骨、魂飛魄散,也定要將你們二人的家族夷為平地!”其言辭之間充滿了決絕與堅定,似乎已做好魚死網(wǎng)破的準備。
“畢竟……我的符咒……威力也不小”魏嬰。甩了甩衣袖道
金光善的臉色變得愈發(fā)難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惶恐和躲閃之意。與此同時,藍啟仁則一臉陰沉地將目光投向了江楓眠和金光善。
金子軒驚愕失色,聲音顫抖著說道:“什……什么!這怎么可能?魏無羨,你若無確鑿證據(jù),休要信口胡言……”
江楓眠聽聞此言,臉色微微一變,流露出一絲陰郁,但這種神情轉(zhuǎn)瞬即逝。緊接著,他心頭一動,意識到魏嬰究竟是如何得知此事的,于是開口問道:“阿嬰,你方才那話究竟何意?”
然而,魏嬰并未理睬金子軒的質(zhì)問,他徑直面對著江楓眠,義正言辭地回應(yīng)道:“什么意思?自然就是表面上的意思罷了!江宗主、金宗主,你們不妨捫心自問,當年殺害那么多人的時候,可曾想過終有一日,那些受害者的子女會前來尋仇雪恨!”說話間,他的眼眸中充斥著深深的鄙夷之情。
江楓眠不禁皺起眉頭,語氣帶著些許責備地道:“阿嬰,你!……”
魏嬰毫不客氣地打斷了江楓眠的話語,語氣激動地道:“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你可是堂堂一宗之主??!尋找一個人竟然用了四五年之久,而且每次都是等我受完罰之后,你才慢悠悠地回到蓮花塢。我問過你無數(shù)次,我的父母和你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而你呢,你居然告訴我。。。。。。告訴我他們是兄弟!那么請問,家仆之子這個稱呼又是怎么回事!你明明是我父親的兄弟,卻任由他人肆意詆毀我父親的名譽!”
“還有,當年我在外漂泊流浪時,為什么沒有任何人愿意收留我?為什么我連父母的一件遺物、一張畫像都沒有?為什么我運氣靈力時會經(jīng)脈阻塞?為什么每次大家一同外出游歷玩耍,最后挨罰的總是我?為什么我拼命努力修煉,到頭來依舊要遭受責罰?難道說,我真的就只是那個連江氏族譜都未曾載入的魏無羨嗎?江宗主,今日能否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
面對魏嬰一連串的質(zhì)問,江楓眠無法一一回答只能輕聲說道:“阿嬰,我們先回去吧,有什么事回家再說,好嗎?”
魏嬰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失望與決絕,他直言不諱地說道:“回去?哼是被你們關(guān)押起來嗎?還是要繼續(xù)承受那無休止的責罰呢?又或是成為那個莫名其妙的背鍋俠?江宗主啊江宗主,話已至此,我想您心里也很清楚,我絕無可能再回到江氏了!畢竟像我這樣無緣無故受罰之人,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重回牢籠呢?”
“別跟我提什么所謂的情感和恩情!這些年來,我可曾動用過江家哪怕一分一厘的錢財?非但沒有,就連住宿的花銷,我都早已歸還了大半。每月發(fā)放給我的銀兩,更是原封不動地存放在江少宗主那里,分文未取。然而,可笑的是,我卻為J江家擺平了不知多少難以對付的妖魔鬼怪。至于平日里在江氏的飲食開銷,我自會一分不少地交還于你們!因此,關(guān)于這份公文該如何撰寫,江宗主您應(yīng)該比誰都心知肚明吧!”
“同樣也希望江氏莫要糾纏與我,還有我的名聲和你的一些暗衛(wèi)江宗主是不是該撤了,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一下江宗主,莫要在我的雷區(qū)蹦跶,否則我會在你們身上,將我所受的罪加倍奉還”
藍湛靜靜地凝視著院子里的那個人,他的臉色微微變了變,眼眸深處閃過一絲復雜的情感。站在長廊下,他注視著那個原本應(yīng)該充滿天真無邪氣息的身影,此刻卻透露出一種莫名的陰郁之色,仿佛被一股沉重的憂傷所籠罩。
只見那人輕輕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些許顫抖,同時將一枚代表著云夢江氏的清心鈴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清脆悅耳的鈴聲在空氣中回蕩,似乎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緊接著,那人緩緩躬身施禮,對著前方的老者誠懇地道歉:“藍先生,請原諒晚輩的無禮。貿(mào)然打斷您們的談話,。我愿意接受任何懲罰,但在此之前,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