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陪著藍忘機在靜室,一頓藥不落下的給人喝著。
“魏嬰,辛苦你了?!?/p>
看著羨羨這段時間這樣辛苦勞累,藍忘機心疼不已。
羨羨放下手中的藥碗,枕在人的胸膛上,輕聲道:
“傻瓜,我們是道侶,我照顧你不是應(yīng)該的么。
你要真的心疼我,就早點好起來。
藍湛你可不能倒下去,你要真的有事,我和孩子們怎么辦。
剛剛聶大哥走的時候去看了兄長,兄長也很不好。
他很自責,也提不起精神,等你好了去看看兄長吧?!?/p>
“魏嬰謝謝你?!?/p>
藍忘機抬手撫摸著人的黑發(fā)。
羨羨快速的將手給他按回去,故作嚴肅的開口:
“收起來,蓋好被子出汗,你都喝了兩副藥還不出汗,在不出汗什么時候能好起來。
難不成你想一直躺在床榻上等我照顧你。
你想賴床,我可要換人了聽見沒?!?/p>
“不運動,我怎么出汗。”
藍忘機委屈的看著羨羨。
好像受了委屈一樣,他不出汗是魏無羨的原因,羨羨不給他鬧,他才不出汗的。
景行君一臉的無奈,這個人怎么,這樣啊。
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他真的受不了,某人那一臉委屈巴巴的樣子。
碳火放在內(nèi)室,結(jié)界升起,某人終于如愿以償?shù)膭恿恕?/p>
酣暢淋漓的出汗過后,某人真的好了,羨羨不好了,腰離家出走了。
根本沒有辦法下地行走。
藍忘機整理好房間,安頓好羨羨睡覺,自己去了寒室。
沒有人知道兄弟兩人聊了什么,藍忘機走后,藍曦臣就振作起來兢兢業(yè)業(yè)的打理藍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