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忘機也驚的僵在原地,避塵本能的橫在兩人面前。
不光是兩人僵住,還同樣的有幾個人僵在原地。
其中的婦女,和魏無羨有八分相似。
羨羨好半晌,找回自己的聲音,他想過是爹娘的遺骸,想過是他們完好的尸身,就是沒有想過現(xiàn)在的情景。
他們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阿嬰,是你么?!?/p>
婦女踉蹌的朝著忘羨走來,激動的展開的雙臂在抖動。
后面的男子在后面跟隨在后面,跟隨兩人的是兩個八九歲的少年,還有一個與思追個頭差不多的小姑娘。
羨羨回過神,護著自己的肚子,跪在地上:
“阿爹,阿娘,是你們么,你們還活著,你們竟然還活著?!?/p>
“兒婿姑蘇藍氏,藍湛,藍忘機,見過爹,娘?!?/p>
藍忘機隨后跪在地上,磕頭行禮。
藏色散人,魏長澤攙扶著兩人站起來。
“起來,快起來。
我們?nèi)ツ沁呎f,去那邊說。”
藏色散人看著忘羨隱忍的道。
太激動的原因,羨羨行動不便,藍忘機將人打橫抱起。
坐在桃樹下,兩個小男孩抱來椅子,讓藍忘機坐下。
羨羨在身邊的躺椅上,一面是藍忘機,一面是藏色。
抽噎著開口:
“阿爹,阿娘,你們活著為什么不回去,阿嬰好想你們。”
“孩子不是爹娘不回去,當時我們傷的嚴重,休養(yǎng)了三年才恢復(fù)。
恢復(fù)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翻遍古籍,都沒有找到從這里出去的方法,也嘗試了很多。
后來,我們能想到的辦法都用過了,也就徹底的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