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趕過去的時候,流浪漢已經(jīng)穿好衣服,其中一個人還罵罵咧咧的:
“不要臉的爛貨,你還嫌棄我們,我們哥幾個還沒嫌棄你呢。
騷樣子,比青樓里的還讓人惡心,明明自己缺人,讓我們過來的,現(xiàn)在整著出,給誰看?!?/p>
“就是就是,姑娘不是想要我們毀了一個人么,沒想到是自己,你可真夠可以的。”
另一個流浪漢,按照聶懷桑叮囑好的說。
姚宗主好奇的揉著睡眼問:
“她讓你們毀了誰啊,不會是金夫人吧,又或者是魏無羨,真惡毒啊。”
“不是的,我沒有,我沒有不是我?!?/p>
江厭離用簾子包裹上自己斑駁的身子,哭喊道。
“不是你是誰,你這個女人還真的是和你娘一樣賤啊,我們可都是聽見的。
是你主動纏著人家流浪漢的,你真的這么缺男人,去青樓啊,還能賺一筆,好幫江晚吟振興江氏啊。”
鐵宗主毫不留情的懟道。
江厭離顫抖著:
“不是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沒有,那我請問你是怎么進(jìn)到我和子軒的房間,為什么房間里會有藥。
為什么慶功宴的是時候,我會喝過你做的醒酒湯昏迷不醒。
子軒也中了藥,折騰了一晚上,但不好意思,不是跟你。
還有,江厭離你這個流浪漢想毀掉的不是我就是魏無羨對不對。
怎么會有你這么惡毒的女人。
縱使我公公流連花叢這么多年,都嫌棄你這樣的?!?/p>
綿綿緊扣著自己身上的披風(fēng)一步步逼問道。、
“怎么,不說話就是被猜中了,江厭離,你意圖謀害我金氏宗主夫人,我應(yīng)該怎么處理你?!?/p>
金子軒將綿綿摟近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