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你就真的這么冥頑不靈么。
無羨在給忘機孕育子嗣,你就這么看不上他么。
你究竟是看不上無羨,還是說愛而不得的恨意加注在他的身上。
你親眼看見忘機那些年是怎么過來的,怎么就能這么狠心的拆散他們。
連上天都在眷顧他們,你為何還要這樣啊。
無羨修煉詭道,可有害過一個無辜的百姓,沒有他,哪里還有現在的我們。
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何要這么看不上他。
你看看藍家的孩子,他們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每個人都喜歡無羨,崇拜他,還不足說明無羨的優(yōu)秀么。
你要后嗣,后嗣有了,你還是沒有辦法承認。”
藍曦臣剛剛那一絲絲的愧疚徹底被澆滅。
對藍啟仁真的是無語至極,態(tài)度也沒有了開始的溫和。
四個月的時間,藍啟仁真的不醒悟么,不見得吧。
可是那份最后的不退讓究竟為何如此堅持,他自己也有些不明白。
“叔父,那也是你的親侄孫,你一定要與忘機鬧得沒有辦法修復么?!?/p>
藍曦臣心里已經有了打算,就是動手他也要拿到血參。
但他還是希望藍啟仁能自己拿出來。
他贏了,就是為了兩個侄孫,藍啟仁沉默了半晌,交出了自己的私庫鑰匙。
拿到千年血參的時候,藍曦臣行了謝禮,退出了松風水月。
看著大侄子遠去的背影,藍啟仁才踉踉蹌蹌的回了內室。
他究竟是為什么,這樣的無法接受魏嬰,這幾個月他在反反復復的問自己。
明明知道羨羨沒有任何的錯誤,可是他就是沒有辦法接受小侄子和他在一起。
是因為藏色么,答案是否定的,他并不喜歡藏色散人,傳言的也不一樣。
他也不是不知道,藍忘機在魏無羨重生歸來后有多高興。
那十六年,藍忘機就是個活死人,常年在外面夜獵,四處問靈。
如果不是思追到了修煉,他還不會回來。
藍景琛看著藍啟仁回了內室,默默的整理好房間,回了自己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