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寒無奈,只能慣著,羨羨說什么就是什么。
藍忘機態(tài)度強硬的讓家人都回了云深,自己留在了這邊。
既然羨羨不見他,他就在外面坐著,一日三餐都是他取來,放在門外。
大家也只能是站在院落外面看看這兩個執(zhí)拗的孩子。
一轉(zhuǎn)眼三個月,藍忘機衣不解帶更是一夜都沒有安眠,最多也是,藍氏藥膳喝上一些,身上的衣衫都寬松好多。
那個日日
愁眉不展的羨羨終于回來了。
最后一點藥膏涂抹好,終于鼓起勇氣坐在銅鏡前,看了看自己的臉。
心里感嘆,小舅舅是真的厲害,一點的疤痕都沒有留下。
他的湯藥早就不喝了,吃過早飯,給自己關(guān)洗干凈,他想回家了,想娘親,父親,叔父,兄長,洋洋。
最想的還是他的二哥哥,他知道這樣很不對,但他真的不想將自己最丑的一面被二哥哥看見。
換上干凈的衣衫,整理好自己,隨便,陳情都在,一臉歡快的推開房門。
入目就是衣衫松垮,面頰清瘦的藍忘機。
同樣藍忘機在聽見房門打開的一瞬間,滿眼期待的看著房門。
是他的魏嬰,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啊。
“藍湛,二哥哥……”
羨羨跑上前,撲進二哥哥的懷里,緊緊的抱著他。
他一直知道藍忘機就在門外,但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人輕賤成這樣。
眼淚止不住的落下來,氣呼呼的開口:
“二哥哥,你怎么不照顧好自己,阿嬰生氣,你瘦成這樣,還怎么抱阿嬰。
以后我們怎么出去野獵?!?/p>
“魏嬰,你終于出來了,終于肯見我了是么?!?/p>
藍忘機抱著他,聲音委屈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