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某人是昏迷過去,也是沒有放過他。
藍忘機不停的回想著那句話觸碰到了魏無羨的底線,讓他變成了這個樣子。
百思不得其解,從所有的事情全部結(jié)束后,羨羨就好像失去了笑容,每日就是纏著藍忘機不放。
雖然某人喜歡被纏著,但總是這樣不是個頭,這個人的身體會吃不消。
在一場硬仗結(jié)束后,藍忘機抱著小嬌妻靠在床榻上輕聲問:
“阿嬰,到底怎么了,這段時間的你太不正常了,你有心事,能不能告訴我,讓我?guī)湍惴謶n?!?/p>
“我沒事,就是想纏著你,好像只有這樣才是踏實的,怎么你是不是要身體吃不消了。”
懷里的人壞笑著。
最后的結(jié)果是被夫君打了屁股,一個用力的翻身:
“怎么,藍二夫人,你是準備換人么。
叔父可是公告百家了,你可是想要做一做負心人?!?/p>
“我才不傻,我為什么要換人,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哪里還能找到長得帥氣,身材又好,修為又好,天賦異稟,我可是舍不得換人?!?/p>
魏無羨那一臉勾人的媚笑,還有那只不安分的小手,藍忘機再次失控。
一番云雨過后,藍忘機抱著人在池水中清洗,開口道:
“魏嬰,我想帶你和思追出去夜獵,叔父和聶懷桑幫著我們打理宗務,籌辦繼任大典。
仙督服飾的圖紙我也給叔父了。”
“真的么,什么時候,現(xiàn)在就走啊,太好了,走走走,快去裝行李,哎呦!??!
藍忘機你是不是瘋了,我的老腰啊?!?/p>
一聽說出去夜獵,羨羨激動的不得了。
只是他沒想到這段時間的瘋狂吸血,自己的老腰早已經(jīng)離家出走,不知道去了哪里了。
聽見外出是很高興,臉上的笑容依舊沒有回來。
藍忘機莫名的委屈啊,將人拽回水里,抵著人的額頭問:
“夷陵老祖,要不要我用留影符給你放一下,你這幾日發(fā)生的事情。
到底是誰瘋了,我看為了證明我的清白,還是給你會看一下老祖的表現(xiàn)吧?!?/p>
“什么,你用了留影符?你要干嘛,我還做不做人,你趕緊拿出來,燒掉,不要毀壞我的形象?!?/p>
炸毛的兔子,要準備咬人了。
藍忘機扣著人的腰,指著頭上的符咒,咬著人的耳垂說道:
“魏嬰,從我們回來后,你教會我留影符開始,我們每一次天天,我都有記錄,留著一起慢慢回憶。”